刑部的人一听说那人是房玄龄的表侄,面上划过了一丝惊讶,房玄龄他们自然是得罪不起的,毕竟正是天子近臣,而且还是当朝镇国公的岳父。
他们有些纳闷地说道“原来是表公子呀,可是将他抓进来是镇国公的吩咐,都是一家人怎么会闹成这样啊,如今这表公子的情况可不太好,镇国公要去命人好好教训他。”
那人一五一十的将张子楚的吩咐告诉了房玄龄,房玄龄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表侄得罪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婿,不过这样到也好一些,起码是自家人,他在中间也好劝和一下。
于是他朝着这刑部的人作揖行礼问道“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探视一下我那不争气的表侄?”这个要求也并不算为难,刑部人也是想卖给他一个人情便十分果断地答应了。
刑部的牢房十分的大,里面关着各式各样的坏人,有的小偷小摸,有的则是穷凶恶极的罪犯,不过,被关进这里的人,即便是有再强的锐气也会被磨平。
整天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没有任何人能够跟他们交流,只能约约的听到罪犯受刑的声音,这声音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是折磨。
一见到这楼房的门打开,一丝的光亮透了进来里面的犯人像是见到了希望一样直勾勾地瞅着他们。
房玄龄有些不太适应被这么多穷凶极恶的人,瞅着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脖子,跟着刑部的人,故作镇定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房大人小心,这里面光线有些暗,这边关押的都是一些徒刑的犯人,像那种穷凶极恶的罪犯都是被关在最里面的水牢之中,那才叫真正的暗无天日呢。”
房玄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很快他们就走到了他那不争气的表侄的牢房面前,房礼义一听到有人的脚步走过来,立马被吓得说在牢房的角落,浑身颤抖地求饶道“不要打!不要打我!我错了!”
浑身都是伤痕,看样子在这行不被折磨的,有些严重,房玄龄皱了皱眉头,他毕竟是个书读过大唐律法的人,这房礼义虽然不着调,但毕竟也没有犯什么大罪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他有些严肃地问道“什么时候刑部也开始滥用私刑了。”
刑部的人那叫一个无奈,他现在就跟风箱里的老鼠似的两头受气,不对这房礼义用刑恐怕镇国公那边会不满意,原本就是为了讨镇国公欢心,拉拢关系,所以才不留余力的教训这人,谁知道这人是房玄龄的表侄,他们一家人闹矛盾,苦了他们刑部呀!
刑部的人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索性心一横“房大人,这都是镇国公的吩咐,我们也是听命令行事!”
房玄龄也没有为难他们,只好转头去找张子楚了。
此时的张子楚夫妻二人心里还是有些心结,房采薇虽然在山匪那里看到张子楚过来很高兴,可是回来之后转头一想起他跟春风楼老板娘在一起的情景就心里堵得慌,这矛盾再三,新婚小两口又迎来了婚后的第一场冷战,准确的说是房采薇对张子楚单方面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