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无忌拉着于佳钻进一个六人帐,随即拉上门帘布。随即帐篷内穿出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不远处二手大玫瑰的歌声传来———
嘿呀嘿呀嘿呀嘿呀
东边不亮西边亮
晒尽残阳我晒忧伤
前夜不忙后夜忙
梦完黄金我梦黄粱
春雨不湿知心鬼
秋寒透打痴情人
念天念地念自己
望山望水我望清晨
我落人中然自在
本是天上逍遥的仙
帐篷老板见怪不怪了,来音乐节的普遍都是青年男女,一时激情迸发钻帐篷不是啥新鲜事,去年张北草原音乐节的帐篷区到了晚上才……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帐篷内的声音和晃动才消停下来,两人喘息着躺在软垫。
“咦!怎么还差一百千卡!再来!”
“哎呀,你怎么又要!你是属泰迪的啊!轻点…”
“…,小佳,今天哥教你个新知识。”
“什么新知识?”
“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嗯?”
“…这样…于于于…佳佳佳…于于于…佳佳佳…”
时间时间过了八点,二人终于从帐篷里出来,舞台表演已经结束了,人群也在散场离开,只有二手最后一首歌作为散场曲轻轻播放着。
帐篷老板看着走路都有些别扭的姑娘,不无怀念的嘀咕道:“这小子行啊,都一个钟点了,和当年的自己比起来也不相上下。”
说完走过去收拾帐篷。几秒钟厚传来一阵破口大骂:“这小子是驴啊,给我帐篷祸祸成这样儿,100块钱我亏大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