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媛指使几名暗卫用山匪的一些衣物和被单把两箱银子分开包了起来,然后几人抬着两只木箱往山下去了。
此时,已经走出那片树林的安辰羿等人,早都已经远离了那片山林,一出林子,路好走了些他们就加快了速度。
在走出最后一片树林的时候,陈中焦急地从马车里伸出脑袋,大声问秦峰:“你能不能看见他们?我们都出林子这么老半天了,他们怎还不见影子啊?”
秦峰骑着马,就跟在马车后面。
大声对陈中喊道:“你们放心吧,他们四人的身手都不差,山上估计也不会有多少土匪了,他们应该能对付的了吧。”
安辰羿自从江媛带着几名暗卫上山走了之后,就一直没说话,他总觉得江媛坚持提出要上山去,一定是为了那个吹笛子的人。
他是知道江媛的身世不一般,但那人竟能和江媛吹出同样音调的曲子来,难道那个人是和江媛同样不一般的人吗?或者说,他们应该是同一路人吧?
陈中反过来调过去的看着手里的笛子,他心里也有着和安辰羿同样的问题:“你们说,那女人吹出来的曲调是不是挺好听啊?可那些山匪中竟也有能吹出如此曲调的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曲调是本公子从未听过的。”
“再奇怪,有些事她就是不许我们问,你还能怎么着?就单说那只鹰的反应吧,她就能懂,可我们几人也都不傻吧?竟还都不相信她,我那会儿还真觉得她在装神弄鬼呢。”
晋明自从那条蛇送不走,他就开始对江媛有了那种奇怪的猜测,他以为蛇是最有灵性的,就连一只鹰都能帮她查看远处的敌情,他着实心里惊了不小。
现在,几个人坐在马车里满心的疑问,都想更多的知道江媛的身世和她一身的秘密,但是碍于江媛之前对他们的警告,现在他们谁都不敢再多问一句。
安辰羿疑惑地问陈中:“她吹出来的曲子,你是真没听过么?那曲调你都记下了吗?”
陈中摇摇头:“本公子也就是第一次听到过这样好听的曲子,一遍怎能就记住呢?想必这曲子若不是她自己写的,那便是她所熟悉之人写的吧?”
晋明肯定地点头:“我认为她和那人可能认识,之所以她要上山,她不是也说,就只是帮那人一次,她若不答应的话,我们是很难走过这林子的。”
这时马车顶棚上的雨点声越来越密集,乒乒乓乓地打着马车上的篷布,晋明这回是有点着急了:“你们说,这雨都下大了,他们怎么还不见?总没跟我们走岔道儿了吧?”
安辰羿肯定道:“不会,有暗卫跟着,秦峰一路会叫人给他们留暗号的,我就怕····山中再有埋伏。”
晋明皱眉看着马车外面:“还真没见过有如此能折腾的女人,简直就是女汉子啊!身上的伤这才过了一夜,她就又提着棍子跟人干架,你们说她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呐?估计伤口肯定会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