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黑了,一片寂静,繁星满天,湖面上火光闪闪。
山洞里一片歌声,情谊绵绵。
一种崇高的情感在缓缓流淌。
这是真爱。
没有金钱的铜臭味,没有权力的威慑感,没有虚名的盲目崇拜。
志同道合,坦诚直率,发自内心。
真正的爱情,往往就在我们的身边,一些身外之物蒙蔽了我们的眼睛,使我们看不到她,叫她悄悄的溜走了。
当火堆就要熄灭的时候,歌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麻九又捡了一些干草,叫火堆重新亮了起来。
歌声叫三位女侠心情大好,脸上的阴云都一扫而光了,在火光的映照下,三张俏脸绽放着美丽,仿佛三朵盛开的玫瑰。
三位女侠走到火堆旁,蹲了下来,开始烤火。
麻九弄干草,保证火堆的持续燃烧。
这些干草都是一些细小的蒿草,燃烧时散发出一股清香,很像艾草的味道,细闻闻,又不是。
三位女侠的头发逐渐变干了,她们各自摆弄着自己的秀发。
婉红向后捋着头发,并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木梳,准备梳头,一看麻九在身边看着自己,便把木梳递向麻九,说道:“师弟,替姐姐梳梳头吧,姐姐手腕子有点疼。”
麻九接过木梳,发现婉红的手好热,连木梳都被瞬间加热了,麻九的心头不禁涌起了一阵热浪。
自从穿越过来,接触了婉红,麻九还没给婉红梳过头,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往往都很刺激,都很难忘,这是规律。
麻九哈着腰,站到婉红背后,问:“师姐,怎么梳?”
其实麻九这是明知故问,婉红平时梳披肩发,麻九是知道的,之所以要问,是出于对婉红的尊重,也是麻九没话找话,在动手梳头之前有一个缓冲,要不然,直接抓过头发就梳,显得太生硬。
凡事都要铺垫一下,才能更加的自然,更加的有情趣。
闻听麻九的问话,婉红回头望了麻九一眼,似乎很意外的样子,说道:“前刘海,后披肩,一条锦缎,勇往直前。”
旁边的小琴和李灵儿一下叫婉红给说乐了,麻九也笑了。
山洞内又是一阵笑声。
麻九轻轻抓起婉红的头发,慢慢地梳着,婉红的头发很黑,还发着一种亮光,头发很光滑,也很柔顺,婉红轻轻摆动头部,配合着麻九的动作,一股清香袭击着麻九,麻九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具体是什么,也很模糊,总之,很美好。
旁边的小琴和李灵儿也在摆弄着头发,两人用余光看着麻九和婉红,嘴角都挂着一种神秘的微笑。
就要梳完了,麻九念了一个小调:
“一条瀑布在眼前,
不宽不窄九寸半。
蝴蝶在里能游泳,
鲜花在里更灿烂。”
小琴和李灵儿嘴角溢出了一丝微笑,婉红回身一把从麻九手里抢回木梳,并假意生气地说道:“酸菜缸腌白菜----除了酸味还是酸味。”
接着,小琴递给麻九两根红凌子,叫麻九给她系头绳,就是把小琴编的小辫子的辫梢上再各系一根凌子。
在麻九给婉红梳头的时候,小琴已经把两只小辫弄完了,还系好了头绳,现在就是叫麻九在头绳的位置再系一根凌子,这样,看起来会好看一些。
小琴把两只小辫子拽在眼前,一手抓着一个辫子,向上翘起,露出辫梢,方便麻九动作。
小琴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脸上还挂着那么一丝丝的羞涩,看起来美极了。
麻九给两只辫子各系了一个蝴蝶结,小琴甩动着小辫子,看着蝴蝶在自己眼前飞舞,高兴地说道:“好玩!好玩!好看!好看!两只蝴蝶。”
玩了一会儿小辫子,小琴抬起脸来问麻九:“有酸菜帮子吗?撇两块出来,咱也尝尝啥滋味。”
这小琴,还主动讨要诗歌了,麻九微微一笑,随口念道:
“一根红凌羊角栓,
不拉车来不卖钱。
蝴蝶双双来跳舞,
飘飘忽忽弄烽烟。”
麻九的话音未落,小琴就学着绵羊的样子,咩咩咩地叫了起来,还拿头顶婉红,逗得婉红和李灵儿哈哈大笑。
麻九也微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