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失去了理智。
“瞎猫!瞎猫!跳的真高,不是摔断腿,就是摔断腰。”
小琴看老虎发狂的样子,禁不住念出了小调。
麻九朝三位女侠大喊:“都退后!都退后!等着看好戏!”
三位女侠一看发疯了老虎已经变成了发疯的跳蚤,不停的跳跃,疯狂的拍打,根本近不了老虎的身边,也就暂时放弃了进攻老虎的打算,三人抬起地上的人鸟,快速地退到了一边。
给这个疯子一个空间,看它能蹦跶到几时。
麻九仍然和瞎老虎周旋着,他没有再攻击老虎,而是一边躲避着老虎,一边用金龙剑把草地上的小树在半人高处都一剑斩断,再把树干斩成尖尖的树箭。
很快,十几个树箭就做成了。
麻九也退出了老虎发疯的范围,来到了女侠们的身边。
鸟人倒在李灵儿的怀里,李灵儿正用汗巾给他擦拭脸上的污血,满脸的庄严肃穆之情,小琴婉红蹲在旁边,正在解绑在鸟人身上的翅膀,这对翅膀很大,应该是雄鹰的无疑。
三人谁也没说话,手上的动作都很缓慢,看起来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麻九蹲在鸟人的脚下,给他拍打着布鞋上的草叶,并缓缓的开口:“李大姐,这不是家父吧?”
李灵儿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她终于擦完了,朝麻九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人的确不是家父,不过他穿的上衣确确实实是家父的,身后有五湖镖局的字样,只有家父前胸上的镖字是红色的,其它人的都是蓝色的。”
“没想一想这能告诉我们什么信息吗?”
麻九边说边站起来,扫了一眼远处的老虎,它还在怒吼着,狂跳着,疯狂地拍打着。
“他来自死牢,又穿着家父的衣服,能肯定的是,家父的确进了死牢。”
“这一点,明摆着,已经没有讨论的价值了,还能推断出什么呢?”
“他和李伯伯是一个牢房的,关系要好,伯伯把外衣给了他,因为他先走一步了。”
李灵儿没有回答麻九的问话呢,一旁的小琴快言快语地来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婉红在一旁接茬,并把解下的翅膀随手撇了出去。
“好吧!但愿咱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咱们得抓紧营救活动,就怕夜长梦多呀!”
“那还等啥?赶紧灭了老虎,离开这鬼地方吧!”小琴边说边抓起铁簪子就要往老虎那边冲。
“不着急!老虎很快就自裁了,样子会很悲惨。”麻九拦住小琴,叫小琴耐心等待一会儿。
“就凭你削的那些破木桩子?”小琴有些不信,指着远处的木桩子,一脸的鄙夷。
“老虎不断疯狂的跳跃,木桩子虽然不多,架不住老虎折腾的厉害呀,很快就有结果了。”麻九依然自信,他学过概率论,知道老虎很快就会中招。
“老虎傻,你比老虎更傻,本来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偏等天上掉馅饼,你是守着水井等下雨----不是蠢到开花,就是懒惰到家了!”
小琴小嘴一撇,开始埋汰麻九,这是她最津津乐道的事,把麻九一通炮轰,既展示了自己思维的强大,还敲打得麻九舒舒坦坦的,快乐了自己的嘴巴,又让对方尝到了滋味,好玩得很。
听了小琴如此重口味的话,麻九也不生气,反而啪啪鼓掌,说道:“小琴聪明,小琴理解某家,俗话说的好,以毒攻毒,其实我这就是以傻攻傻,天上掉不掉馅饼,那得看刮没刮龙卷风,有了龙卷风,别说掉馅饼,那是馅饼海海的,银子哗哗的,想掉啥就掉啥呀!”
“馅饼是掉下来了,你也成了树叶,说不定又掉野猪谷里了!”小琴又揭麻九的短处了。
在野猪谷,麻九是没少遭罪。
“快看!老虎不动了!”
一旁的婉红忽然大喊,并激动的站了起来,一脸桃花。
麻九小琴停止了调侃,连同李灵儿一起朝老虎那边望去。
就见老虎一动不动地趴在树桩子上,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尊雕像,就是姿态特别,好像凌空睡着了。
隐隐看见木桩子穿过了老虎的喉咙,露出的部分已经变成了红色,在阳光下仿佛一枚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