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老鼠又来新朋友了,老黑猫又有咸鱼吃了,大军也有肥肉了!”傻婆婆一边说,一边哈下腰去。
麻九知道傻婆婆要把银子藏起来,听那意思是要藏到老鼠洞里,麻九转身出了西屋,并关上了房门。
东屋,三位女侠还在纳鞋底,不时传来阵阵的笑声,仿佛泉水叮咚,仿佛黄鹂鸣柳,仿佛银铃舞风。
麻九推开东屋的门,一声呼叫迎面飞来,麻九伸手抓住了飞向面颊的东西,原来是扫炕的鸡毛掸子。
“谁这么可恶,暗箭伤人,卑鄙!卑鄙!”
哈哈哈······
捉弄了麻九,三位女侠哈哈大笑。
“鸡毛掸子尾巴长,就像一只大灰狼。”小琴两手比划着说道。
“看到羊羔它就扑,见到母猪它也上。”婉红把手中的针线拉得很长,像拉弓射箭一样,姿势很潇洒。
“色狼!”李灵儿接茬。
哈哈哈······
三位女侠又是一通大笑。
“泥土屋中三枝花,仿佛燕子叫喳喳,忽然一阵西风来,鸡毛掸子扫落霞。”
麻九说完,把鸡毛掸子朝小琴头上一撇,转身出去了。
“大军,我在院里等你啊,快点出来呀!”麻九喊西屋的傻二
“知道了,麻大哥,这就来。”
“你慢一点!别整豁了!”傻婆婆的声音,肯定嫌弃傻二干活太着急了。
看来,娘俩不是往布袋里装银子,就是往老鼠洞里送布袋呢。
麻九来到了院子里。
五匹马刚刚饮完水,都酒足饭饱的样子,静静地站着,神情收敛着,有的马还闭上了眼睛。
一副安逸悠闲的样子,没有了劳作,没有了危急,就失掉了雄风,看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一点不假。
麻九拿起菜园子土墙边的一把双股叉,翻起土地来。
泥土还没有彻底解冻,双股叉翻起的泥土块儿很大,麻九抡起铁叉,砸着土块。
翻了有两个脸盆大小的地方,傻二出来了,麻九停止了翻地。
麻九先教傻二活动手腕,压腿等,又教了他马步,弓步,正踢,侧踢,弹腿,蹬腿,踹腿,腾空飞脚。
傻二学的很快,也学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