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红使劲一拍手,有些兴奋地说道:“知道白云山吗?”
“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那是血魔教的地盘吧?我们沿途没少听说关于血魔教的事,他们可残忍了,喝人血。”朱碗主咬着嘴唇,冷冷地说道。
“那里现在是木碗会的地盘,几天前,我和麻九等人为了搭救一位卖豆腐的姑娘,联合一位神人,这人既会制造火药,还知道上白云山的小道,我和麻九等人就背上他制造的黑火药,跟着此人沿着偏僻小路,爬上了白云山,来到了匪徒们盘踞的白云洞,正赶上血魔教的恶徒们庆祝生日,聚在敞口的白云洞洞底吃喝呢,我们就从白云洞的上面,把火药包扔了下去,把吃喝的恶徒们全部炸死了,血魔教的教主和白云四鬼也被炸死了,我们又从里面攻打了白云山的两道山门,整个白云山的血魔教恶徒全部被我们消灭了。”
婉红说的很轻松,还把故事略微变动了一下,其实白云四鬼只有其中的三鬼被炸药炸死,老三淹死鬼杜水是在木州城西的一个叫四马架的地方被麻九和李灵儿杀死的,当时杜水正带领一群恶徒在采所为的血花,在屠杀一家四口的生命呢!
这些婉红并不知道。
“婉红,你的意思是咱们上白云山?”朱碗主的腔调有些异样,很显然,刚才婉红说消灭了血魔教,而且是麻九几个人干的,这太令朱碗主吃惊了。
老猫和老穆同样吃惊,都用敬佩甚至崇拜的目光看着麻九和婉红,他们见识过火药的威力,那是麻九用倭瓜地雷把袭击通州木碗会老营的鬼子兵炸得满天飞,没想到,这回袭击血魔教同样用了火药。
“当然了,白云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再说了,也比较隐蔽,不易引起官府和鬼子兵的注意。”婉红捋捋头发,表情十分的庄重。
朱碗主老猫和老穆都低头思考着,忽然,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把目光投向了麻九。
老穆已经悄悄问过朱碗主了,知道姜盆主已经去世,胖三这个叛徒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盆主不在了,婉红和麻九两位护法自然成了木碗会的最高领导者了,再说了,麻九自从法场被救回来,人似乎也聪明了,也智慧了,这些,木碗会的人们都能感觉到。
为此,大家当然要听听麻九的意见了。
麻九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就清清嗓子,缓缓地说道:“现在,咱们通州木碗会已经成了官府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集体行动的话,人员多,目标大,风险可想而知,但,咱们又不能解散,木碗会救国救难的大旗咱们还得高高举起,对于敌人的围剿,我们还要坚决的反击,所以,我们再打游击肯定是不行了,现在,最好有一块根据地,在那里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说到这里,麻九停了停,看到朱碗主老猫老穆都在不住的点头,婉红也投来赞许的目光,便继续说道:“要说找一块根据地,在那里积蓄力量,不断发展,其实,我的心里有几个地方。一个就是处州木碗会的老营,在处州西北五十里的鸡冠山,鸡冠山原来是一个叫座山雕的一伙山贼占据着,前一段时间,处州木碗会联合伏虎山庄的人把鸡冠山的座山雕消灭了,驱散了山贼。但是,因为处州木碗会出了叛徒,向处州知府告密,说处州木碗会杀死了前知府和不少的捕快,结果,处州木碗会就遇到了麻烦,虽然我和婉红等杀死了处州知府,但处州木碗会已经在官府那里挂了号,鸡冠山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极大注意,现在,连处州木碗会都撤离了鸡冠山,转移到了五猴山的势力范围黑牛山,所以,鸡冠山不行。”
“全是废话!不行你说它干啥?”婉红在一边瞪着麻九,有些生气了。
“说说也好,叫老穆老猫了解一下兄弟木碗会的情况,也有必要。麻九现在是处州木碗会的盆主,鸡冠山是麻九带人打下来的。”朱碗主一边插嘴,意在缓和婉红和麻九出现的紧张情绪。
当时,在花州城外,埋葬完姜盆主后,麻九简单地把当处州木碗会盆主的经过跟朱碗主讲过,老猫没有听到。
老猫老穆露出更加吃惊的神色,这麻九,简直神了。
“我已经不是处州木碗会的盆主了,当时我答应王鼎主就代理到正月十五。”麻九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的忧虑,也许在担心处州木碗会的安危吧。
“可今天是正月十四。”婉红撇过来一句。
“我知道!我跟处州木碗会的大虎说了,一到正月十五,就由他负责木碗会的事情。”麻九理直气壮。
“盆主当不当,好像你自己说的不算,见不到王鼎主,你还是处州木碗会的盆主。”婉红说的也很硬气。
“不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我接着说正经事。”麻九摆摆手,示意婉红不要争论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婉红眨眨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