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婉红对望着,脸上同时出现了醋意,心里都有些酸酸的感觉。
好啊!你个麻九,把我俩撇在一边,不闻不问,这么多天连一个音信都没有,原来是有了外遇了!
小琴拿起供桌上的一枚橘子,掰开,朝男神像的嘴上送去,说道:“站了挺长时间了吧,一定累了,吃点橘子解解渴吧!吃啊!快吃啊!不吃是不是?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打!”
说完,小琴拿起铁簪子,一下子就把纸糊的男神像打扁了。
婉红见状,拍了拍手,说道:
“打得好!打得好!就是秸秆糊上牛皮纸,身子轻浮,脑袋不正,腹内空空,无情无义,见异思迁,装神弄景,该打!该打!”
李灵儿看着小琴婉红的举动,脸上又红又白的。
耍!
有点耍!
麻九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李灵儿,对小琴婉红两人说道:“刚见面,别玩笑过分了,叫人笑话不?”
“谁过分?到底是谁过分?我问你,你手坏了吗?”婉红语气生硬。
“手挺好的,没坏呀!”
“你嘴坏了吗?”
“没坏呀,挺好的!”
“又失去记忆了,还是脑子坏了?”
“都没有!”麻九提高了声调。
“那你失去自由,被限制行动了?”
“更没有了!瞎说啥呢!”
“那你说说,你既然好好的,这么多天,你为啥不给家里捎个信,报个平安呢?”婉红胸部起伏,显然生气了。
“姐姐,姐姐,他心坏了!”小琴在一边添油加醋。
麻九瞬间无语,他真的尴尬了。
麻九在脑子里快速地把和小琴婉红分开这些天发生的事扫荡了一遍,追野兔···遇到白云四鬼袭击李灵儿,搭救李灵儿···中毒被捉,关在白云山的大铁笼子里···掉入山涧,进入石洞,获取金龙剑···去木州五湖镖局,护送人镖···被捉上驼峰山···战白云四鬼···花州遇到朱碗主···回木州,斗恶狗···四马架子杀淹死鬼杜水···看败类知府断案···救中毒的老夫人···解救朱碗主,斗恶鹰···等等事件,自己的确太忙了,真没有时间向处州捎信。
“我真的太忙了,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捎信的事!”
“你被什么迷失了本性吧?就是找打,不打不清醒!”婉红语气很严肃。
“对!不打不清醒!”小琴附和道。
两人同时举起拳头,朝麻九打去。
“烂泥巴,垛墙头,不拍不成形!”
“苞米面,做窝头,不打不成熟!”
婉红小琴一边说一边动作起来。
拳头很快,带着风声。
麻九一看,转身就跑。
小琴和婉红在后面紧紧追赶。
李灵儿一看,笑了,这麻九,就是挨打的命。
李灵儿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今天早上,在赵大和巧儿出发去处州之前,麻九把赵大拉到了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肯定和这两个女人有关。
她们和麻九是什么关系呢?
从说话的口气看,关系很不一般,但绝对不是夫妻关系,这是李灵儿的直觉。
看了一下供桌上的供品,李灵儿肚子里不禁咕咕咕地叫了起来,这都过了晌午了,肚子有意见了。
李灵儿有主意了。
她转身朝村子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