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一笑,道:
“这两个动物,也把我吓够呛!”
“咋地呢?”
“我舒坦得闭上了眼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妩媚的小猫变得有半人多高,你说吓人不?”
“那不变成大老虎了吗?”小琴快人快语。
“正是大老虎,花纹和你婉红姐姐的外衣一样。”
“那只狐狸呢?被老虎吃了吗?”婉红问道。
“没有,狐狸变小了,变成了一只紫色的小貂,和小琴穿的外衣一样。”
呼啦!
两张床之间的布帘子被拉开了。
小琴婉红两人一个如猛虎下山,一个如紫貂上树,冲了过来!
两人一个拽着麻九的左胳膊,一个拽着麻九的右胳膊,把麻九死死地摁到了床上。
麻九也不反抗了,任由两人摆布着。
两股体香从左右两面袭击着麻九,腐蚀着麻九脆弱的神经,麻九闭上眼睛,假装打起了呼噜。
太乏了,太晚了,该休息了!
摁着麻九的手随着麻九的呼噜声变得柔顺了,温柔了。
麻九枕头上又多了两个脑袋。
长发袭击着麻九的面颊。
半晌,两边响起了香甜的呼噜声。
麻九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
一阵马的嘶鸣声把麻九从睡梦中惊醒,这马的叫声可太大了,很像麻九穿越过来骑过的第一匹马,那匹枣红马每每在出发之前都会抬起前蹄,嘶鸣一番。
枣红马跟着麻九去过曲州,撵过野兔,驰骋原野,飞跃山涧,只可惜,在和官军的战斗中,麻九由于追击胖和尚巴桑离开了木碗会的队伍,也离开了心爱的枣红马。
麻九轻轻地下了床,免得惊醒两位美女。
婉红趴在床上,紧紧抓着被角,耳朵通红,头发凌乱,露着一丝小腰,安然恬静,就像一只熟睡的天鹅。小琴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胸脯,小脸红润,面带微笑,露着一丝脖颈,香甜沉睡,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脚步声,说话声,开门声,还有吱吱嘎嘎的声音。
麻九推门来到了院子里。
一辆轿子一样的大马车停在院子的中央,两匹雄壮的黄骠马正甩着马鬃,打着喷嚏,似乎刚刚睡醒一样,张大户站在开着的车门旁边,手把着车门,碧云小姐和她母亲正在一前一后迈步上车。
看到麻九出来了,张大户赶紧走了过来,向麻九抱拳施礼,说道:“麻大侠吉祥!麻大侠吉祥!”
“客气!客气!张员外,这是要出远门呀?”
“去乡下走亲戚,每年的惯例。”
张大户边说边凑到麻九身边,对着麻九的耳朵轻轻说道:“麻大侠,就在刚才,卧佛寺的叔伯兄弟来了,他说,今天晚上淫贼八成不出去,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的话,我这个兄弟也许能够帮助你们,白天,他可以帮你们熟悉熟悉淫贼的住所。他叫普静,到寺里一提普静和尚就行。”
“多谢了!张员外,祝你一路顺风!”
“您就别客气了!我还得谢谢您呢!张某告辞了!”
麻九回手与张大户道别。
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客栈,向东拐去,马蹄声渐去渐远,消失在寒风当中。
麻九进屋,把铁炉子生了起来,烧了一壶温水,洗了脸,又用青盐蹭了蹭牙,梳理了一下头发。
屋里暖和起来,婉红小琴两人改变了睡姿,都采取了侧卧位的形式,背对背睡得正香。
“两只懒猫!”
麻九从头上拽下一根头发,走到床头前,蹲在小琴的面前,把头发轻轻向小琴鼻孔里伸去。
头发刚碰到小琴的鼻孔,她就扭转了一下脸颊,并用鼻子喷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流。
“嗤”的一声,把麻九吓了一跳!
“啥功夫呀?”麻九叨咕了一句。
麻九又把头发伸向小琴的耳朵眼儿,头发刚进耳朵,小琴抬手猛地一划拉,同时嘴里嘟嘟囔囔含含糊糊地说道:“有···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