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男仆收好了大锤,朝门外走去。
“咣当!”一声,大门关上了,“哗啦”一声,大门锁上了。
麻九婉红同时放松了精神,一同坐到了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婉红倚在了麻九的怀里,还没等麻九上手呢,婉红突然转过身来,用小拳头捶起了麻九。
啪啪啪啪···婉红使劲朝麻九胸部砸去!
“你干啥?你干啥?你又疯了咋地?干啥打人啊?”麻九一边向后躲闪,一边说道。
“都怨你!都怨你!自作聪明的家伙,跟着你差一点把命丢了!”
“咋怨我呢?这事是谁报的名?你不说这是打进阎王府的好机会吗?”
“我报的名不假,可刚才在石台上,大毛都说前一对童男童女吃丹药吃死了,你咋不出手呢?
非但不出手,你却像傻子一样,奔向了天车,还把自己像辕马一样套在了天车上,你以为你是谁呀?
要是他们不听你的忽悠,看着你吃丹药,或是强迫你吃丹药,那可怎么办呀?
就算装死成功了,要是把咱俩捆起来,扔到大坑里,埋了,我看你咋办?”
“怎么办?随机应变!”
麻九拽起婉红,从木板子后面钻了出来,接着说道:
“我的师姐,生活就是在冒险,有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想得太多了,连路也不会走了,有时只有生存,没有最好或更好的选择机会,这就是命!
咱们为了探听更多的信息,冒一点风险那是正常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说完,麻九一把搂过婉红,轻轻地嗅着她的香发,婉红向前一挣,挣脱麻九的怀抱。
她回头瞪了麻九一眼,朝红色棺材走去,走到棺材旁,抚摸了两下棺材,就轻轻地躺了上去,闭上了双眼。
她不理麻九了。
麻九淡淡一笑,走到黑色的棺材前,向棺材鞠了一躬。
这里也许装着另一对童男童女吧,应该是他们说的,吃丹药死亡的那对童男童女吧!
麻九躺在了黑色的棺材上,也闭上了眼睛。
屋里特别的静,麻九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轻微的喘息声。
房檐上的风铃偶尔叮当作响,是阵阵的微风把它们轻轻地爱抚。
“咔吧!”麻九身底下的黑色棺材响了一声。
麻九知道这是木材风干过程造成的响动,木材变形造成的撕裂声。
“咔吧!”麻九身底下的棺材又响了一声,这一声动静更大。
婉红忽地从红色棺材上坐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瞪着麻九:“你干啥呢,有病咋地?别整动静吓唬人好不?”
“我啥也没动啊!是木材干裂自发的响声!”麻九一脸委屈的说道,同时,也翻身坐了起来。
“你没骗人吧,柜子的自发响声我经常听到,哪有这么大的动静啊?跟人敲的似的。”
“我的大师姐,这不是你屋里的柜子,这是大棺材,响声当然大了。再说了,这里面还住着童男童女呢!要说人敲的也不是不可能。”
“大坏蛋,还真开始吓唬人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你吓不着我。”
婉红边说边解开了貂皮小袄,把后背冲向了麻九。
麻九一阵迷惑。
“大傻子,你过这边来,帮我挠挠后背吧,这貂皮衣服穿起来太不舒服了,后背刺挠得厉害。”
麻九一听,这是好事啊,赶紧过去,双手像蛇一样钻进了婉红的上衣。
婉红出汗了,背后湿漉漉的。
这个季节就穿貂皮,不热就怪了。
麻九把双手实实地落在婉红的后背上,不断移动变换着位置,感受着柔软弹性和绝妙的曲线。
婉红没戴抹胸,整个后背光秃秃的,一马平川。
“你干啥呢?越整人家越刺挠,用手指盖使劲挠,上下左右使劲地挠!你真笨死了!”婉红像蛇一样晃动着上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