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兄弟,咱们见一面不容易,这两位碗主呢,和我也特别投缘,你们在这里多住一些天吧,我领你们打些野味儿,你们也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扩大白马山的势力。”
“恐怕不行,张大哥,我们也是任务在身,得赶紧去曲州买些东西,然后赶回去。咱们离得不远,以后有的是机会在一起。我们明儿一早就走。”
“你看你!性格好像变了呢!变得不敞亮了,都跟被麻袋压昏之前,判若两人了!
人都说,狱友狱友,绝佳酒友,喝一顿酒就走,你这也太不够格了!”
难怪张三生气,那个和他蹲半年大牢的乞丐麻九早就被麻袋压死了,眼前的麻九那可是学生出身,不一样了。
“麻九这人出狱后确实变了,的确好卷人面子了,来!张大哥,别生气,小弟陪你一口!就当替麻九赔罪了。”
朱碗主说着就起身倒酒。
他们三个又干了一碗。
喝热了的张三拿起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又朝麻九说道:“麻兄弟,你明天走也行,那明天我陪你去曲州吧?”
麻九连连摆手,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就买点东西。你还是留在山上吧,他们刚刚归附,别出什么事。”
张三沉思几秒,噗嗤一笑,说道:
“也罢,那你得喝得我满意才行!”
这时,两个小喽啰走进屋来,把朱碗主和胖三的木杵还有麻九的弯刀以及皮兜子放到了门边,转身出去了。
几人回头看小喽啰的时候,胖三已经给每人满上了酒,麻九端起酒碗,碰了一下张三的酒碗,仰脖干了!
“这才像条汉子!”
张三满意的端起酒碗,咧嘴笑了,眯缝眼已经完全成了一条线了。
干完酒,张三很快就将酒碗都倒满了酒。
没等张三说话呢,朱碗主和胖三就已经将手放到了酒碗上,一丝急切的样子。
麻九喝的已经很难受了,见到又来了一碗酒,皱皱眉,说道:“张大哥,俗话说,喝酒伴游戏,感情铁铁地,咱们行个酒令吧,如何?”
“好啊!麻兄弟,你说咋喝就咋喝!”
闻听张三的敞亮话,麻九高兴地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同伴,说道:
“这样吧!咱们玩文字接龙,说四个字的俗语,接错的罚半碗酒,三个呼吸时间接不上的罚半碗酒,被罚酒的重新起头,旋转方向遵照牌九,如何?”
“好啊!”
张三点头同意。
朱碗主和胖三也点点头。
其实,麻九就是不想喝酒,自己肯定能接上,至于贪酒的朱碗主和胖三,想喝酒装作卡壳就完事了。
这个游戏正符合大家心里。
于是,麻九假咳一声,念道:“白驹过隙。”
胖三猥琐的一笑,念道:“戏子跑骚。”
哈哈哈······
张三麻九朱碗主三人一阵大笑。
胖三也跟着赔笑,而且还一脸骄傲的低语道:“俗点!俗点!见笑!见笑!”
笑毕。
朱碗主一指胖三的酒碗,说道:“说错了,快喝酒!”
“哪儿错了?”
“人家麻护法说的‘白驹过隙’,是说白马闹病了,太瘦,腰身细,你的戏子的‘戏’绝不是粗细的‘细’”
听了朱碗主的解释,麻九和张三都哭笑不得。
胖三一听,朱碗主说的有道理,便端起酒碗喝了大半碗。
······
第二天一大早,麻九、朱碗主、胖三三人便辞别了张三,骑马下山向曲州奔去。
张三一直将麻九三人送到了官道上,看着麻九三人走得没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山寨。
麻九临别前,对张三说了几条建议,一是劝张三带人垦荒,白马山里有很多地势比较平坦的大山谷,可以用来种田。如果粮食和蔬菜能够自给自足的话,就不用费力劳神地敲大户了;
二是建议张三实行军事化管理,将人员分成几组,确定负责人,每日进行操练,提高队伍的战斗力;
三是建议张三发展畜牧业和饲养家禽,多养猪、羊、牛、马、鸡、鸭、鹅等,不但可以改善伙食,还能节省打猎的时间。
张三对麻九提出的建议很认同,说一定照麻九说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