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用……”

“真的！”是时，那莉莉丝搂着艾伦的肩膀，笑道：“真的不是！当然，你也有你的问题，但你的问题真的不是自私。”

“那……我的问题是？”

“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就是……”是时，那莉莉丝想了想，“我知道这个词用得不对，但我一时间也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什么？”

“冷漠！”那莉莉丝语气平和地言道：“你的骨子里，有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冷漠。”

“冷……漠……？”虽然那艾伦也没有否定，然其也并没有予以肯定，因为说到底艾伦对自己的了解也很有限。

“诶呀！你不要挑啦！我……我现在也找不出什么别的词来代替，我……”是时，那莉莉丝一脸慌乱。

“没事。我没有反驳你的意思。只是……”那艾伦直起身子来，“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吧！”

然，话至此，那莉莉丝却又是改口道：“不不不不！我……我收回我之前的说法！你……你也不是……不是冷漠……不是！应该说，你是——疏离！没错！疏离！”

“疏离？”

“对！感觉，你对人也好，对事也好，都隔着什么一样。你好像，从来不会对什么人或事，投入任何热情。”然，话音刚落，那莉莉丝还特意补上了一句：“除了喝酒！”

“后面这句，明显多余！”那艾伦无奈地苦笑了两声。“不过，你说的这个倒好像真的是！我好想真的没有对任何事抱有过什么热情之类的情感。我好想从来都没认真地对待过什么。”

“不！也不是说不认真吧。相反，我觉得你十分认真，无论做什么事。但是，很明显，缺乏热情，不会十分地投入。感觉……”

“十分疏离？”

“对！”

“嗯……或许吧。”那艾伦依旧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不过，不得不说，其实大个子也评价过我，说我‘有着一份异于常人的感性。’”

“嗯！有道理。”

“而伊莎贝拉也说过我‘就像是一个本来内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又装入了太多不同东西的巨大容器。’以及‘我好像什么都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不像是个正常人，像是一个被完美制造出来的天生王者。’之类的话。”

闻此，那莉莉丝突然惊呼道：“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是时，那莉莉丝兴奋不已，“这是伊莎贝拉表姐说的？”

“呃……你是说？”

“刚才那几句话？”

“对。没错。”

“哇！没错诶！这就是我想说的！就是这种感觉！那伊莎贝拉表姐还真的是挺厉害的哦！和你认识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而已吧？也就一个月不到吧？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你看透了，还真是有点厉害啊！”那莉莉丝目光中流露着惊叹，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