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好!”那艾伦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先说说吧!我现在最好奇的,就是今天下午没说完的话题。你说你不是分裂派的人?!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你……”
“哼……我大概能猜到,你一定是从哪里听说了有关当年事件的一些传闻,知道我是元老院的大长老,代表元老院的意志,然后就认定我是分裂派。是吧?”
“嗯……我不否认这个说法。但是,暂时也不对此进行评价,我只是想问你,你到底是……?”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必须告诉你的是,我是元老院的大长老没错,我也确实是代表元老院的意志没错,但我并不是分裂派!”话至此,那安瑟尔谟是无奈叹了口气,“我算是当时元老院中的少数派——建制派。但无论怎么说,我都是元老院的大长老,对内无论元老院如何意见分歧,对外我都必须代表元老院的绝对意志。”
“这……?”
“我知道你有所怀疑,但是你可以想一想看,我可以跟着老国王一路打江山过来的人,我怎么可能是分裂派的人呢!”
“这……好吧……”那艾伦点了点头。
“其实,我不知道你听到的情况是怎样的,但当时的情况其实十分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但是,你基本这样理解是没错的……”话至此,那安瑟尔谟顿了顿,随即又继续言道:“当时在元老院中,我们建制派的大多和我一样,都是跟着老国王打江山的老人。而分裂……”然,话至此,那安瑟尔谟是突然止住,然后摇了摇头,随即改口道:“部族主义派,则以一群建国后才进入元老院的年轻人为主。”
是时,艾伦想了想,这安瑟尔谟口中的“年轻人”,大概少说也得有一百多岁了吧?不过,那艾伦也倒没有纠结于细节,而是继续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就在于,当年那个充满荣耀与梦想的年代,这些年轻人都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们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样。想我们这些老人,大多都是理想主义者,我们更倾向于维护建制统一。而那些建国后的年轻人,则多是政治现实主义者,讲求精密的政治利益计算。所以,在他们眼中看来,既然已经不具备维持一个统一国家的现实基础,那不妨就分家单过算了。而我刚才之所以没有使用‘分裂派’这个说法,其实是因为这群年轻人也并不是分裂派。或者说,当时的元老院就没有‘分裂派’一说!”
“等等!等等!”是时,那艾伦疑惑不解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当时,真正主张分裂的,都是其他部族。而那群年轻人,也并非是主张分裂,只是单纯地认为‘既然没办法一起过了,那就分家算了’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出现了圣城危机之后,我们元老院又能重新统一意见决定不分裂。因为,说到底,元老院中就没有强硬主张分裂的势力,大家真正的分歧不过是——究竟该继续维持现有制度,还是干脆各部族独立。”
“所以,其实安瑟尔谟大人与先女王才是一边的喽?”
“不!”是时,那安瑟尔谟斩钉截铁道:“不对!我与先女王也并不是一边的!她属于是统制派、妥协派,而我仍然是建制派而且是强硬派。”
“妥协派和强硬派我倒是能理解。但是……统制派?建制派?这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以女王为代表的的统制派的观点认为,统一才是首要,其他的一切可以为了这个目标进行妥协,即使是现有制度也可以改革。而以我为首的建制派,是完全拥护现有政治制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