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你来找我，应该不可能就是为了探讨指挥官的领导素养问题的吧？”

“当然不是！”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莱昂纳多爽朗地笑了笑，“你刚才在打听维吉尔？你是找他有事么？”

“呃……不！不是……”话至此，艾伦犹豫了一瞬，“呃……不！也不是。呃……也算是吧……”

“什么啊？什么是又不是的？完全不像人话啊！”

“呃……不！我的意思是，我其实算是来打听打听情况的。至于是你在还是他在，是问你还是问他，其实都没太大区别。”

“啊！和我想的一样。”说着，莱昂纳多打了个呵欠，“其实，非要说的话，我现在也没法告诉你什么。”

“不信任我？”

“谈不到！我可是很信任你们的。只不过，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切实的情报。我所知道的，其实大多也只是传言而已，不见得真比你们更多。”

“你们兰登没有自己的情报网么？”

“有。当然有。但是……”

“但是？呵呵……历史教训——从来‘但是’后面才是最重要的。并且，如果‘但是’前面是坏事，那整件事应该就是好事。相反亦如是。所以……我猜，你们的情报网，这次应该没起到什么很大的作用吧？”

“呃……你太乐观了！不是‘没起到什么很大的作用’，其实是‘根本没用’。”

“嗯？！根本没用？！”

“你以为帝国不会封锁情报的么？帝国现在已经将乌兰台市及其周边地区全线进行封锁了。我的情报人员根本没法把情报送出来。”

“但是，你的情报人员就那么废物的么？即使实行了封锁，总也还有办法的吧？不能努力想一想么？”

“啧……这个……”话至此，那莱昂纳多露着尴尬的笑容，道：“啧……你……再有办法，要是没有经费……你这个……”

“等等！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艾伦阴沉着声调，“老天爷！你们不会连情报人员的经费都要克扣吧？”

“也不能说是克扣，真是一点钱都没有了。本来，要说是十几年前，我们的情报网也还算是完整。在整个联盟之内，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甚至一时风光之下，跟绿原军也有得一拼。”

“所以，你们的情报网就是在你和维吉尔两个废物的手中？”

“虽然，我对你这说法感到十分不满，不过也确实无法否定。但我必须得说的是，虽然兰登的确是在我们俩执掌兰登之时衰落的。但这其中问题也是十分复杂，单说是我们两个的责任，也是不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