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璋一点都没有脸红的样子,毫不在意的回答道:“还真让你说着了,凡是已经分到板甲的人,不管是士兵还是将领,包括我在内,全都是穿在身上就不舍得脱下来了,就连晚上睡觉都恨不得穿在身上睡觉。至于原因嘛,还不是大家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护甲吗?本来板甲就比普通的重甲要轻一些,关键是设计合理,就是你说的那什么负重点什么的,穿在身上感觉比实际重量要更轻松一些,防御力就更不用说了,谁用谁知道,用了都说好。另外杨大哥也说了,穿在身上也可以算是什么负重训练,多习惯习惯,以后真正用到的时候才能坚持更长的时间。”
“我看你就是算显摆不舍得脱罢了,还找这么高大上的理由。”张玉兴一边说着一边和大家一起进到了营房里面,坐下之后,张玉兴指着几名站在自己身后的学生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学生,也是第一批每天晚上前来给启蒙班教课的小先生。他们都是轮流来给独立营教课的,以后还会有第二批轮流来这里教课。”
“另外我还想和你们商量个事,那就是这些人年纪还小,又是深夜来回军营和庄子,中间有很长的一段路在晚上都是荒无为烟的,我多少有些不放心,你们看能不能想办法给护送一下?”
杨文广直接接过话头:“这是应该的,这样吧,就由我的亲兵每天天黑前去庄子口那接人,到了晚上再由他们护送这些小先生们回家好了。”
独立营虽然编制特殊,可以不受三衙的约束,不过想要调兵还是要经过枢密院的同意才行,虽然张玉兴的庄子离着兵营并不算远,可是现在独立营可以说是正处在风口浪尖上面,备受所有人的瞩目,如果直接让独立营的士兵来回护送,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杨文广的亲兵就不同了,这些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兵家将,这些人都有备案,不算是独立营中的编制,只会跟随在他的身边,接受他的命令,由他们来护送就没有人再有借口说什么了。
事情谈成张玉兴就让自己的学生们开始去教课,自己则是私下里询问了一下杨文广愿不愿意加入自己的商会。杨家现在的情况和以前没法比,可能并不能给张玉兴带来什么帮助,不过做为从小就听过《杨家将》的故事,对杨家有一种特别的情怀在里面,所以也算是帮他们杨家一次。
杨文广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一点犹豫,答应的非常痛快。他们杨家和其他将门不同,已经算是落寞了,不仅是家里亲族人口众多,还有一些当初跟随父祖辈的家兵家将需要赡养,虽然杨家也有一些小的产业,现在家里也有不少的老底,可是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就这么坐吃山空,终究不是个事。杨文广现在当家做主,看着这样的情况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靠着家中的老底硬撑,只能指望自己以后能够在战场之上多立军功,重振家门辉煌。实在不行就只能撑到那些年纪大的家兵家将过世,自己再紧衣缩食,维持住家里的开销了。
结果没有想到今天会有这么一个好消息砸在自己的头上,张玉兴在京城百姓中的名气,最大的并不是他的才能,也不仅仅只是体现在教学方面,最京城百姓们印象深刻的,就是张玉兴的赚钱能力。很多人都知道张玉兴初来京城之时根本就是身无分文,硬是白手起家,用了短短几年时间,挣下了诺大的家业。很多人都不知道张玉兴具体有多少钱,但是却知道这个数字一定是他们想像不到的。
有这么一个财神爷邀请自己家一起合作赚钱,杨文广眼睛都没有眨就直接答应下来,趁着现在杨家还有些老底,能够拿的出一些本钱,放在张玉兴那里来生值,这么好的事情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不答应才是真的傻了。
“杨兄可以先派人回家准备,我这里还要再联络一下,什么时候我这里准备的差不多了,再通知你们杨家一起坐下来好好商谈一下。”
“没问题!我们杨家随时恭候张县男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