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王承想了想竟然拒绝了:“咱们是好兄弟,就不说客套话了,你的好意兄弟心里有数,不过现在我手里的事情太多真的走不开,大家都是忙了好长时间没有放假了,只有我一人因为你的关系休息的话,有些不太合适。我也是刚上任,正要和大家打好关系,就先不回去了。咱们两家也都不是外人,找我父亲帮忙也用不着我再引见了,直接去就是了,他有能力的话还会不帮你不成?我在从家里出来之时父亲已经亲自叮嘱过了,不要担心家里面,让我一心在公事上多用点心,说不好听的,我们王家几代人才好不容易出来我这么一个当官的,全家的希望都是我能光耀门楣,这些希望全都在我的肩上呢。”
张玉兴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有些太过于偷懒了,相比想来还是王承更加的敬业,于是有些羞愧的说道:“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自己去找伯父说这件事情。放心吧,我会在伯父面前好好的夸奖夸奖你的。”
张玉兴从新作院中出来,骑着马赶到京城中时,已经快要到了中午的饭点时间了,等到张玉兴进了城,这才想起自己平时和王承父子相见都是在心怡楼中,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不知道他们家是住在哪里,想了想反正现在已经快要到吃饭的时候了,不如先去心怡楼吃点东西,顺便再找掌柜的打听一下好了。
等到张玉兴来到心怡楼的外面,却见心怡楼的大门外面围了一大群百姓,正在那里对着心怡楼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张玉兴在人群外面下了马,顺手把马在旁边的拴马桩上拴好,好奇的走了过去。
等到张玉兴走到近前,拉住一位年轻人问道:“这位小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位年轻人打量了一下张玉兴,这才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似乎是有人故意来这里找事,来的人好像和宫里有些关系,这酒楼的主家怕惹不起,只好躲起来不管,只让掌柜的和伙计看着不要闹大,就任由来人在这里闹事。”
张玉兴一听就有些急了,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来王承家的酒楼闹事,自己不知道就算了,既然遇到了岂能不管,于是挤进人群,来到了酒楼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个很嚣张的声音在说话:“我说掌柜的,你不过就是这里的一个掌柜,这里又不是你家的买卖,你也做不了主,小爷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就给小爷我传个话给你的东家,就说小爷我看上了这个酒楼,他要是识相卖给了小爷还好,要是不识相,小爷我就天天来这里堵门,让你们的生意做不成!”
张玉兴正想要往里走,没想到门口站着一排壮汉拦路,看到张玉兴要进去,抻手一拦喝道:“站住,你小子是哪位?想干什么?没看到爷们正在这里办事吗?识相的还不快滚开?”
张玉兴瞟了一眼说话的汉子道:“怎么?本官来这里吃饭你还敢拦着?你又是谁家的狗?把你们的主人叫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敢拦着本官。”
张玉兴平时就不怎么喜欢穿官服,今天又是骑马过来找人的,穿的就是一身的普通常服,当然和普通老百姓穿的还是完全不同,只不过自己太年轻,那大汉以为只是哪家富户的公子哥,没想到张玉兴竟然是已经入仕为官了,一下子没有嚣张的气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倒是里面的那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看了一圈问道:“怎么回事啊?”
张玉兴打量了那人一眼,却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很的倒是不太难看,就是面色白的吓人,显然是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因为天冷,穿了一身厚厚的皮袄。此时由刚才的壮汉小声的在那人耳边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年轻人听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张玉兴,没看出来张玉兴的底细,于是上前一步拱手问道:“兄弟阎士贵,大内副都知阎文应的义子阎士良乃是在下族兄,不知道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