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机来到并州后,吕布又怎能忘了任谦?
曾特意带张机来,为任谦诊治腿伤。虽然还未痊愈,但也能走路了,只是有些跛足。
不过,只要坚持服药,并且持续锻炼,必会彻底康复。
现在任谦能走,虽然不太利索,但也不会留在房里。
正与门童说话,便听到“噔噔”声,那是拐杖敲击地面,出来的声响。
只是这声音,似有些急促。
吕布听到后,面色便一沉,难道出事了?
循着那个声音,带着几名侍卫,便快步迎过去。
果然,刚转过厅堂,就见到任谦,怒冲冲而来。
在看到吕布后,任谦眼圈一红,便扬起了拐杖,朝着吕布,当头便打:“灾星,你这个灾星,只要你出现,绝没有好事。”
吕布侧身避让,伸手握住拐杖,面容急切的道:“生了什么事?”
“生了什么事?”任谦目欲喷火,眼中氤氲水雾:“滚,你给我滚,越远越好。以后不许再上门,便是我任家死绝,也与你吕氏无干。”
看任谦的样子,吕布便已明白,必是出了大事。前几次登门而来,任谦虽然也不喜,可从未如此激动。
“滚,滚出去。”任谦丢开拐杖,瘸着腿冲上前,推着吕布怒道:“赶快滚。
指着吕布的侍卫,任谦瞪着眼睛道:“你们也都滚蛋,带着他离开这。”
旁边的小门童,此时已经傻了。他从未见任谦,变得如此暴躁。
任家死绝?
这话说的,也太重了。
吕布沉着脸,看向了侍卫。其中的一人,便飞离去。
可刚从出房门,便听一声怒喝。随即叮叮当当,传来了打斗声。
不过几息,那位侍卫,便负伤退回。
果然如此!
吕布凝望侍卫,拿出了金创药:“怎么样?”
“少将军,卑职无事。”侍卫眉宇微挑,轻轻点头示意。
“完了,全完了。”
任谦抬眸望去,只见在前院中,出现十数彪汉。
这些彪汉,头戴黄巾,手提兵刃,目露凶色。
另一边,从任谦来的方向,又出现一伙彪汉。这些彪汉手中,还控制着人质。
两边人马齐至,将这整座厅堂,都围困了起来。
吕布转头望去,人质共有两个,一个是任毕氏,任谦的妻子,任月的母亲。而另一个男子,吕布却并不认识。
可他既然被带来,想来是府中客人。至于任宅里的仆人,恐怕都安置在别处。
“少将军,久违了。”
彪悍当中,走出一人。看他的年纪,在二十余岁。
吕布皱眉,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某是张康。”
“哦?”吕布问道:“张角是你什么人?”
“你也听说过某家伯父?”
张康笑了笑,盯着吕布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你少将军有虓虎之勇,何必为腐朽的朝廷卖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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