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桌子前盯着那一碗粗米粥不说话,老汉自然道这是让自己走的意,借着昏暗的灯火看了看那人,也终于囫囵的将那人记个楚,一头黑发随意的系在头上,一面白皙似病态的脸,精致如女人般的五官,若不是眼中那如利剑般的锋芒,老汉甚至以为他是个绝的女子!
“还不走!”那人催促,将那只破碗在嘴边,也不那粗米粥是否合了口味,一口吞下像是在饮一杯无味的酒,只是抬头之间露出喉咙处一道深深的伤口。
老汉赶忙转身,心中暗叹道:“二十多岁的俊后生却如此的伤,可惜!”莫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儿子,一阵伤痛,悄声的关了门走了。
夜半时分,雪意已止,一阵嘈杂的脚声终将睡不生的老汉惊醒了,他摸着黑向外望去,但见人憧憧在街上攒动不止,当之人一身锦衣红袍,便是他瞎了眼都能认得出来,当年儿子惨死的情景似又历历在目
老汉心中一抖,披上衣服就转向了年轻人的房间,轻扣几声没有动静,以为年轻人还在贪睡,忙推门而入,却见一人端桌前竟是动都未动!
“后生,快些找个地方躲起来!王府的人可不好惹!”老汉语重心长的说,他可不愿看到第二个悲剧。
桌子面前的那个子终于动了动,片刻灯也燃了起来,年轻人坐在桌子前衣冠齐,就像他本没有睡过一样!
“你这”老汉大奇,很快又盯在年轻人手中的断剑上,那柄断剑通体剔透,似是白玉所可又比白玉还要玲珑,剑柄处刻着两个古体大字,老汉正要凑近些看,断剑却年轻人了起来。
“快些躲起来,只怕他们一会就要过来!”老汉急道。
年轻人起身,将那个斗笠重新戴在头上,宽大的斗笠一下子将张脸遮了起来。
老汉赶忙从屋里来,手上又提着那一大袋银子,没为年轻人何事,他终不落忍。
“这是你的!”年轻人手一推,向着远处而去。
“你要是去其他地方总该要些盘缠!”老汉赶忙说道,可那年轻人却头也不,似是已经听不见了。。
“后生,你么?以后这银子我怎么还给你?”老汉无奈,但还是得问。
“谢仇!”远处飘来了那年轻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