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了一面，没多说。”秦汉是回来的时候见到的。

“我们聊了，对方给我们一条线。”宋元说道，“巧合的是，和秦汉猜测的差不多。”

“也就是说，心悦诚服夜总会下面有通道联通朝凤商业街。不过商业街那边不归许军管，所以他怕打草惊蛇，不敢贸然去查看，同时那一片的警员他也不清楚底子如何。”

“不过这还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秦汉带来的消息，以及……合作？”宋元看向秦汉，眼里带笑，满是戏谑。

秦汉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思路，把白天自己在心悦诚服夜总会的经历说了一遍，包括被下药的事情。这导致他回来之后就是睡觉，一直到杨国强回来他才被宋元喊醒。

“那女的精神状态怎么样？”杨国强问道。

“冷静，疯狂。”秦汉回想起麦颖的精神状态，“有点歇斯底里。”

“你们上床的时候，边上有很多照相机？”

“不过，八架，八个方向。”秦汉瞪了眼憋笑的宋元，“而且是摄像机。”

“录给谁看？”

“不是想拥有操控我的证据？”

“我们现在来分析一下，麦颖说的话真的还是假的。”杨国强说道，“假如她说的是真的，和你合作，毁掉她所爱的人。那么录像还是会被别人看到，她说的真话也必然是被人设计的，或者说她是听命别人做这些事情的。那么，她听命于谁？”

“可她自己说了她爱的人和她听命的人是同一个人？这就性相当于当和你的面说要背叛你，会有这种事么？”

“没错，她原话是这样说的，我爱上一个人，他是我的上司，我想毁了他。而他也正是你们要追查的牌友社的成员，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作为合作的诚意，我和你做一场。”

“不过奇怪的是，她给的红桃十的身份是一个男的的。”

“谁？”施芒问道。

“之前我查过，一个网红主播，名叫丐帮帮主。”

“这人么？我们去年一直在调查他！”施芒惊道。

“怎么说？”杨国强奇道。

“我们怀疑他表面上卖货，背地里卖人。”施芒思索道，“这个人以穷人丐帮帮主自居，网上搜罗了五百多万的丐帮弟子粉丝，当然这数据肯定有水分，但是他的拥趸确实不少。”

“他通过直播卖货认识很多人，有钱之后开始到处勾搭小姑娘，后来就开始卖姑娘了。”

“但是当时我们证据不充足，这边又被牌友社的事情绊住了脚，所以抽不出人手深入调查。”

“不过他确实是一个男的。”

“现在证据足了吧？”杨国强看向秦汉。

“亲吻的时候她渡我嘴里一个存储卡，里面是证据。”秦汉点点头，“她的动作很隐蔽，没有拍摄到。”

“宋元，商业街那边怎么样？”杨国强突然问宋元。

“五分钟前许军发消息过来，那边没有异常。”

“那么，这样子推算过来，她说的话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杨国强拿来一张纸，上面写上麦颖、上司、我们三方。然后说道，“不管是上司让麦颖做的还是麦颖背着上司做的，也不管他们谁利用谁，甚至不用管他们有没有利用我们。”

“我们把事情做最简单的处理。”杨国强在三个词上连线呈三角形，“我们就先处理了丐帮帮主的事，看他们的反映，只要是惩恶扬善的事，我们累一点又何妨？”

“至于他们想算计什么，真也好，假也罢，我们一层层推进，按自己的步调前进，没必要受他们引导。”

“那么，我们就先把丐帮帮主抓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倒是很好奇红桃十什么时候变成男性了！”

就在这时，杨国强电话响了。

“杨队，我们发现地下室通往白马湖的地下通道了。”李明清激动道，“还真是隐蔽，没想到在承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