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墨雪说道，“你真的是从我这里学去的‘绝妙剑’么？”

森全身一抖：“你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剑，是我在师父传授我的剑术上改良的，是我和师父的剑术中唯一不同的一式。但你却完全没意识到，下意识的用了我师父传授我的旧式。这样反而合理了，剑术这种东西，绝对不是看一遍就能学会的。即使脑子可以理解，身体的动作也跟不上。而拨开你的头发看到你的脸，我就更加确信了。”说到这里，墨雪语气一转，一字一顿的说道：“是吧，小师妹？”

还没等森回答，墨雪紧接着发出了一个更让人愕然的质问：“不如说，你真的有‘快速学习’的能力么？你真的是患者么？”

“这是我昨天发现的。被业原抄插入的状况下，患者绝不可能再使用什么异能。你却完全没有发觉，我特地问你，你却回答说你在用自己的能力学习着独妙剑。如果你真有过这种能力，应该立刻就会察觉，将业原抄拔出来了吧？”

“无法理解，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贬低自己？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是一个患者？”

连珠炮般的发问，彻底的瓦解了森心理的防线。她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只剩嘴巴偶尔发出一两声无力的干笑。见状，墨雪停下了发问，捡起业原抄走了出去。半小时后，她回来了，将一段巨大的蛇身抛在地上：“今天烧了这个吃。不要省，不够外面还有一大堆。”

“你除掉了海德拉？”森的声音依然有些无力，“刚刚你明明差点就输给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吃饱了就马上上路。既然是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的弟子，那就有除掉白水关那东西的义务。”

“我不是。而且我也什么都办不到。”

“你想继续对着这个图形琢磨也随便你。不过，这图形可不像你师姐一样会说话。”墨雪冷冷的说道。

当然，森是肯定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