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没作声。
姜凯又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问我,“你真要跟我去永安?”
“嗯,”我应声,说,“与楚姑娘数日不见,如隔三秋,甚是想念……”
也不等我将话说完,姜凯忽然打断道,“停停停。同一份狗粮,就不用喂第二遍了。”
如此说着,他又提醒我。“再过个两三天,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办完,还有吕不闻这事。眼瞅着就要查出点苗头了,我想查清楚,见到方之镜,也好给他个交代,毕竟他是在我这地盘上受的伤。”
听他这样说,我收敛目光,没再多说。
又在姜凯这铺子里坐了会儿,临近中午,我和姜凯去街口吃了饭,下午我就在街上摆了卦摊。
老瞎子不在,我一个人摆摊,还怪冷清的。这一下午也没见几个问卦的。
直到傍晚时分,我收拾了卦摊,正要回家,就听远处有人喊了声,“秦先生!”
往那人身上打量,我一时间还没认出来。直到对方走近了,我才想起,是洪家山庄那个女服务员,好像是叫钱姗姗。
“我跟洪少问了你地址,看这时间,就知道你快收摊了,幸亏赶上了。”钱姗姗似是跑着进的街口,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跟我说话。
我等她缓了会儿,才问道,“有事?”
“我姐撞邪了,我想请你去看看。”钱姗姗有些着急的说。
我问她,“很严重?你怎么知道她撞邪了?”
闻言,钱姗姗有些着急的说,“我姐性子文静,平时都很少跟异性说话,可她最近,却总是捧着幅男人的画像,说那是她男友,这世上,哪有把画像当男友的?”
我不禁奇怪,“什么画像?”
钱姗姗思索片刻,似是给我形容不出来,干脆说,“反正就是一张画像,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见她神色古怪,我又猜测着问了句,“是幅古画?”
“不是,是我姐自己画的。”钱姗姗如此说着,拉着我胳膊,就往街口走。
我见她着急,便也没再多问,不着痕迹的将胳膊抽回来,随她出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