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高二了还偶然发现她也和我同一所高中。
我上的省重点高中,按理说她成绩应该不至于来我高中。
可能是舞蹈生,但我没在学校的舞蹈活动里面看到过她。
后面我就换了一个食堂,换了一层楼。
遇着她下意识就会逃跑。
后面我中午也不敢瞎跑了,甚至早上开始卡点来,不过不是卡上课的点而是卡开门的点。
初三的时候和袁洁分了手,不过很正常,我整个初中和袁洁分了三十七次手,然后合了三十六次。
分手的理由也总是奇奇怪怪,可能能有一两个正常一点的理由。
反正初三分手的理由肯定不是为了初三不是为了学习。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感到很轻松。
或许分了手的初三才是稳定的。
别人在为升入高中在努力,但通过小学升初中那次经历我就明白了。
所以我从来没为成绩发过愁,结果就是我初升高毫意外地考差了。
初三的我肆忌惮,又遇上好的机遇。
生活变得十分稳定,甚至可以说是人生最精彩的时候。
但对当时的我来说初三不重要,也不是用美好和精彩形容。
我只以为初三的生活叫做稳定。
破碎后的稳定。
我不能再次去寻找这遗失的美好,
太想你忘记了吃药,
法去包容你照顾你到老,
理性能改变了多少,
脆弱的心灵已受到了打扰,
想方设法赶快逃跑,
果断去用时间证明我很好,
却不知噩梦已报到,
数次提醒我不能在压抑中,
轻易的被他人压倒,
也不能放肆着任由去让你冲,
徘徊在人的街角,
离开的方式很简单没缓和,
感情的生活中没有过转折,
到后来双方都没有过谴责,
在昏暗的房间里没办法选择,
活在想象中,
惊醒之后发现一场空,
凌晨三点钟,
空留遗憾尽在不言中,
没有太负重,
一动不动不管痛不痛,
撕碎这场梦,
暗淡的凋零慢慢的破碎,
花,
逐渐也慢慢的枯萎,
仅有的信任不断去摧毁,
心,
促使你变成了傀儡,
其实就根本没可能再相会,
烦恼和懦弱在开会,
桌上的啤酒瓶终会被拍碎,
独自在失去中回味,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把爱变憔悴,
犹如这一团烈火不断逼着我撤退,
难熬的夜生活也不指望谁能体会,
眼睛却在流泪什么都所谓,
到底要怎么才能放下心中的惭愧,
反正梦到了最后终究都会变破碎,
何必要伤痕累累不留任何的机会,
反正梦都会碎不指望谁体会。
初三得到了一些东西,但肯定也失去了一些东西,我好像又过了有些东西。
没有意识到,直到高中,甚至是到了高三才回过头发现,但又在为高三发愁,依旧愁的不是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