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的县衙门甚是宁静,稀稀的灯火更显得孤独。
月光中透着一股清冷,只有那老李头拖着扫把在院子里打扫,背影佝偻,甚是凄凄。
王恩正在书房中向王有寿王大人汇报他们最新的案情动态。今天梅道礼没跟着来,因为他告诉王恩,今天晚上要去见一个人。
王恩纳闷,便追问是何人,梅道礼却只是笑笑,并未说出来,只是笑着打趣地回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梅道礼走进一家客栈后,径直上了二楼,然后迅速推开了其中一间房间的门,随后往左右瞧了瞧,确认事,便飞快地关上了门。
只见房间内漆黑一片,有一人独自坐在房间的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此人甚是怪异,在屋内也是戴着斗笠。
只见那人问:“来了?”
梅道礼笑而应道:“来了。”
那人又道:“坐!”
而梅道礼回道:“不坐!”
那人又说:“说吧!”
梅道礼回日:“一切皆在此信中。”
说罢,便将手中的一封信向那人掷去,信在空中飞速旋转,而那人却未睁开眼,便稳稳地将那信捏在了手指缝中。
那人又说:“事成之后,你允我之事可当真?”
梅道礼道:“当真。”
那人长叹了口气,回道:“甚好!”
梅道礼则说:“走了。”
那人应道:“不送!”
梅道礼转身正要打开房门,突然停了下来,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转身对着那人问了一句:“何以不点灯?”
那人回道:“我喜欢黑,因为黑夜很难看清一个人,但是在黑夜中却能渗透一个人的心。”
梅道礼笑道:“那可曾看透我的心。”
那人则回道:“黑的。”
梅道礼笑,回道:“原来你也有话多的时候。”
说罢,梅道礼则迅速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房门。
当梅道礼回到王恩家中的时候,王恩已独自在那里喝着小酒。
看到梅道礼回来了,便立马起身,将他拉到桌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一脸诡笑地问道:“老梅,你今天晚上到底去见谁了?神神秘秘的!”
梅道礼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提起酒壶往杯里倒了些酒,一口而下。
一股火辣辣的劲着从口至喉,最后到了胃里。
王恩迫不及待想知道,便殷勤地抢过梅道礼手中的酒壶,替他将酒杯中的酒倒满,然后说道:“谁呀?快告诉我。”
梅道礼还是未开口,他对着王恩笑了笑,说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