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她来说本就没什么难度,相当于白赚一笔银子,自然高兴极了。
地上的方萱桐又怒又怕又恨。
姜与乐只是毁了她的嗓子,她还能听还能看,当然知道她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只是她不明白,她只设计让吴胜毁方兰的清白,姜与乐口中的事她并没有做,为什么姜与乐要这么对她。
她以为那都是姜与乐想折磨她编给老鸨听的谎话,不由越发恨起姜与乐,恨姜与乐如此之狠。
又恨又嫉方兰能让姜与乐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不明白,她比方兰漂亮,为什么每个人都爱方兰,却不爱她。
但她已经暇再思考这些,因为她已经被老鸨带到一间屋子,没一会儿就有十几个或平庸或丑陋或肮脏的男人一拥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
她想求救,想求他们放过她,可她除了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蹦不出一个字。
最让她崩溃的是,这些男人竟对她露出嫌恶地眼神。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以前给她提鞋都不配的男人敢嫌弃她。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群男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满脸疤痕又脏污不堪的丑陋女人,若不是老鸨倒给他们铜板,免费让他们碰,他们都不想碰。
老鸨从他们身后挤进来,笑吟吟道:“各位爷,虽说这姑娘脸上是不好看了些,身段却不,这样的好事你们以后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妾身这便告退,不扰了各位爷的雅兴。”
说完,她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啊—”方兰伸长了手,似是想求救,只是老鸨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随着木门缓缓关上,她眼中的希望也随着最后一丝光亮的消失一同消失。
男人们面面相觑,最后是一个颇为丑陋的汉子率先站出来。
平日里他因着相貌受尽嫌弃,这会儿他看着同样丑陋的方萱桐却露出那些人同样的嫌弃。
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粗鲁地摔在她脸上,便倾身而上。
不!
方萱桐在心里大喊,胃里一阵翻涌恶心,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床里边躲。
然而,她退可退,男人一把就将她拉出来,欺身而上。
男人骂骂咧咧道:“贱人,你竟然嫌弃老子。”
而方萱桐除了痛,就是恶心,竟没忍住直接呕出来。
汉子眼眸一瞪,仿佛遭受奇耻大辱,当即一巴掌扇过去。
“臭婊子,老子还没吐呢,你竟然敢吐老子。要不是老鸨给钱,免费让老子上你,老子都嫌恶心。”
本就羞愤的汉子听着身后传来的其他男人的隐约笑意,耻辱更甚,又是“啪啪”几嘴巴子。
而姜与乐把方萱桐交给老鸨以后径直去了吴胜所在的赌坊。
这些人总以毁掉别人的清白为乐,合该让他们受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