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咱们文斗,不要武斗,你评评理,那穆萧然自己叛宗,跟我雪峰派有什么关系?”
刚才还仙风道骨的老者此时竟然开始话多起来,穆清扬仿佛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悄悄地走到台阶前观察起外面的雨。
“你紫云宫难道就是什么好饼?修真界谁不知道这荣国就是放血疗法,要逐步肢解咱们七大门派,我们只是出了个叛徒,你们连宗主都嫁给荣天放了,那劳什子皇后就那么好当?听说还给荣天放生了个大姑娘,羞不羞得慌。”
“你这老...”这次轮到紫衣女子听不下去了
“老前辈是吧,行,你还算客气,比萧云睿强。”那老者继续道。“不过我也不算老,跟萧云睿比还要年轻个几十岁,不知道一百多岁老蚌生珠是什么感受,有机会你问问,回来告诉告诉我,也让我们雪峰派跟着你紫云宫长长见识!”
府衙内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间,门外传来一股惊天威压,穆清扬被震飞到老者脚下。
他赶忙将徒弟扶起,众羽箭手见情况不对,纷纷冲出府衙,这几人也连忙跟了出去。
喜都门前,所有铁甲兵身上甲胄尽碎,都躺在地上,羽哨箭禁制只是从四周刚刚射出,便被金光化为粉末飘落在地,只有两人还在场中屹立,一人好似要去查看铁甲兵伤势,另一人浑身金光,正是陈可玄施放了自身修为!
三人瞪大了眼睛,震惊之余,纷纷猜测着这位神秘的修士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荣国府衙前如此嚣张地展示自己的修为,而且这股气息强大得令人瞠目结舌。此时,荣国府的羽箭手已经整装待发,箭在弦上,只等待着一声令下,便会如雨点般向陈可玄射去。
琉璃四卫中的擒风则正在府衙内的殿堂与府尹对弈,而穆清扬被震倒的瞬间,他也察觉到了这股强大的气息。
然而,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这里明明是修士施放修为,为什么没有哨声响起?擒风见状,心中暗自警惕,他化为一道寒气,在陈可玄面前凝实。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这位道友,你是要和荣国宣战吗?”
陈可玄淡定地看着擒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只是报上姓名宗派,那铁甲兵就要拿我,自保手段罢了。”
他看了擒风一眼,看透了他的黄阶中期的修为,刚才施展功法和伤他师父的长孙宁十分相似,他心中暗自猜测,这位或许也是来自寒冰宗的修士。
陈可玄的言辞让擒风更加警觉,他冷哼一声:“道友何门何派啊?”
“玄武派,陈可玄。”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擒风暗道不好,此时琉璃卫应当正在长安都与玄武派激战,自己让喜都官兵在这全城贴满告示,竟然没有逼得陈可玄返回宗门。
先下手为强!只见擒风手中的棋子猛地飞出,化作一道寒冰之力,向陈可玄袭来。陈可玄眼见擒风出手,也不敢怠慢,他迅速调动体内的真气,形成护体金光。
棋子化为的寒气打在陈可玄的金光罩上,如泥牛入海。
“道友,我念你修行不易,不会出手,你要好自为之。贫道只是来参加道法大会的,我没有杀那二百多名官兵,也心害人性命”陈可玄顿了顿,继续道。
“我今天就想问一问,这道法大会,让不让人参加!”
乐文清看了一圈,那些被震倒的铁甲兵都只有外伤,生命碍,心中也对陈可玄更放心,经此大难,他也没有滥杀辜,道心果然坚韧。
“道法大会乃荣国盛会,岂有不让你参加之理啊,陈道友,消消气,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