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腰牌,如见阁主。
六叔身为其阁之人,事事以阁主任务为重。
只是,他离开阁内太久,还未见过少阁主。
“少阁主在沈家密室,切记,不可暴露身份。”矮个子收回腰牌,迈出的步伐又收了回来,“必要时,必须保证少阁主的安全,不能受伤。”
“是!”
随着六叔的一声回应,矮个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等待良久,六叔未听见动静,抬头瞧了一眼四周,捡起地上的灯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色如常的朝沈家走去。
……
细小的插曲,除了他们二人,谁也不知。
而在沈家密室内昏迷不醒的浮墨皱起眉头,良久,缓缓睁开眼,瞧着眼前的景象,浑浊的思绪在这一刻恢复清明。
察觉到浮墨苏醒的沉白,连忙蹲下注视着浮墨。
“小白,我脸上有东西吗?”
浮墨微叹一声,偏头与沉白对视。
“没。”
沉白率先别开目光,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瞧着沉白扭捏的动作,抿嘴浅笑。
沉白杀人快准狠,说话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他若是指望沉白开口,还不如指望天上掉个饼。
“小白,搭把手。”
浮墨伸出手,古楼还在他身上绑着,一直背着这么个重物,他体力吃不消。
听闻声音,沉白扶着浮墨站起身,目光落在浮墨身上的蚕丝,低声道:“我不会解。”
闻言,浮墨奈的扶额。
他当时只顾着将古楼带过去,一时间忘了他们不会解开他打的结。
“我教你。”
浮墨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身形,才开始解身上的蚕丝,“其实,解法很简单,别看它弯弯绕绕,只要找准头,往外一抽就解开了。”
说话间,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古楼毫征兆的被摔在了地上。
浮墨干笑的扶额,他只顾着教沉白怎么解开他打的结,忘了古楼还在他身上。
索幸古楼昏迷未醒,这点小伤不重要。
“出去后再教你。”浮墨拍了拍沉白的肩膀,转身将古楼扶起来,虽说是小伤,但每个小伤累加,也会成为致命伤。
听见动静的扇骨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瞧了过来。
“怎么了?”
扇骨还不知情况,只看见浮墨搀扶着古楼朝他身边走来,小心翼翼地将古楼放在地上。
“没事,你给他看看情况,没什么问题,我们得继续走了。”
浮墨深吸一口气,他没料到沈家密室变幻莫测,现在伤的伤,昏迷的昏迷,比他预想的还糟糕。
沈家密室这么难闯,古楼又是如何进出?
悬在浮墨心上的疑问正拨开云雾,渐渐地变得清晰。
密室内机关众多,变幻莫测,走一步就会步步。
那样东西能在密室停滞这么久,许是跟古楼先前一样,走了方向。
“他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我身上没有对应的药给他服下,只能等出去再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