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墨重新攀附在机关兽身上。
瞥见自己一身伤,而机关兽毫发损,浮墨啧了一声,他还是嘀咕了机关兽的能力。
原以为不过是庞然大物,行动不便。
未曾想,单单一个甩身的动作,就让他差点沦为肉饼。
不过,越来越有趣了。
浮墨的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若是古楼见状,定会恍惚,会误以为那曾不可一世的浮墨回来了。
“机关兽,你和我之间的较量才真正开始。”
勾唇冷笑,旋身一飞,浮墨飞身离开机关兽的身体,稳稳地落在刀刃上。
负手而立,宛如嗜血的阎罗。
就算燃尽性命,他今日也要拿下机关兽!
浮墨将缠绕在手中的蚕丝放回腰间,蚕丝确实是好东西,可惜不适合他。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会甜。
机关兽未给浮墨喘息的机会,迈着笨重的脚步,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朝浮墨的头顶砸下。
浮墨在机关兽面前宛如一只蝼蚁,稍有不慎就会被踩碎。
……
如火如荼的交战,一人一兽,你追我赶,似要分出胜负。
石门外的古楼蓦然睁开眼,握了握拳头,抬步走向那扇石门,汇聚于掌心的内力,正准备一掌拍碎石门,一道声音的闯入,制止了他的动作。
“等等。”
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一身黑衣的沉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贸然摧毁石门,只会让沈家的人来的更快。”沉白解下腰间的袋子,顺手丢给杵在一旁的扇骨,“雪莲子。”
“哦,啊!”
扇骨迟钝的反应并未让沉白停下脚步,他走到古楼的面前,“沈家的人已经知道有人闯密室,这是他们特意设下的局。”
一向少言寡语的沉白难得说这么多话,古楼神色古怪的瞅着沉白,这厮今日是哪只脑袋开瓢了吗?
话怎么这么多。
沉白瞥了一眼古楼,侧身一转,用剑柄在石壁上敲了敲,看似随性,实则暗藏玄机。
古楼的眼神带着探究和打量,他总觉得今日的沉白,浑身都透露着古怪。
特别的违和。
吱的一声,石门前出现一个入口,古楼探头往下张望一眼,是深不见底的台阶。
沉白收回剑,径直走了进去。
古楼见状,也顺着台阶下去。
扇骨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我们这是去哪?”扇骨亦步亦趋的跟在古楼身后,怀中抱着沉白丢来的雪莲子,虽不是天山雪莲的果实,但好歹有希望研制出解药。
只要成功,他就能脱离苦海。
思及此,扇骨将雪莲子揣在怀中,小心翼翼地珍藏,时不时摸一下,生怕它掉了。
扇骨的问题石沉大海,他也没指望沉白回应。
轻叹一声,他还是闭嘴吧。
“你确定他在下面?”
古楼瞅着深不见底的前路,心底愈发没底,他有些后悔跟上沉白的步伐,毕竟,眼前的沉白怎么看都古怪。
莫非是有人假扮沉白,想拉他们当诱饵?
一如既往,石沉大海。
沉白不予理会,沉默声地走在最前面。
啧。
古楼眉头一挑,此刻的沉白倒有点像平日的样子了。
不过,心中的顾虑并未消除。
沉寂良久,古楼寻了一个话题,问:“沉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