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每次尿尿都很羞怯,先是挤出来一小点,然后才会大量喷出来。陈可今天喝了很多汤,小肚子本就憋了不少骚尿,那些尿液直接冲了出来,打在蛇鳞上,发出刺耳的水哨声。
邢奕享受被它尿身体的快感,那些尿它用身体兜不住,只能任由它们哗啦啦浇在地面上。
“好烫,陈可,尿好烫,尿到鳞片里面了,好舒服……”邢奕又开始夸奖他,“喜欢坐我身上用小逼撒尿吗?”
“喜……欢……”
“好棒,可是你的骚尿太多了,有一点不好,知道是什么吗?”
“不……啊……”
邢奕可惜地感叹着:“尿太多了,浇在我身上,我感觉不到小逼吹出来的水了。”
蛇腮鼓动两下,像是想要凑上来喝掉那些液体:“陈可,骚逼吹了吗?我感觉不到,你夹一夹,看看小阴道在吸吗?”
陈可抱住蛇身,被磨的昂起了脖子,正好和吊在树枝上的蛇头对视,黏腻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小逼果然夹了起来,一下一下收缩着。陈可夹了半天,只知道自己爽得眼睛都看不清了:“不、不知道……吹了,好多……水……”
邢奕不认同:“那些水是尿,现在排干净了,小逼不会漏尿了,再吹一次好不好?”
它诱惑着陈可:“乖乖吹了,就给你吃鸡巴。两根插得牢,插牢了好荡秋千。”
陈可用力弓起身子,残忍地把阴蒂往坚硬的蛇鳞上硌:“好!要……要潮吹了……”
他被邢奕这几天操过了头,身子实在太敏感,只这一下狠磨,小逼穴就吹了出来。
“真厉害,一下就吹了这么多,小逼好会喷,得奖励它。”
邢奕把尾巴从屁眼里抽出来,反常地放下了陈可。
陈可脚点在地面上,却软的根本站不起来。他只能扒在蛇身上,泪眼朦胧地看着邢奕。
“还荡呢,别着急,反过来坐着。”
它让陈可背靠着自己,仍是腿张开,小逼冲外,亮了出来。
蛇尾勾起一个弧度,刚好勒着嫩逼把他吊了起来。
先前的角度,陈可的小逼是坐在蛇身上摩擦,这一下却直接被勒住了!小逼向来是被娇惯着、宠爱着的,就算邢奕多次想要撑裂它,也迟迟没舍得下手,这一下怎么可能受得了?
“啊!痛!!!”陈可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邢奕不听,陈可一痛起来,水流的比什么时候都多,要是真这么惯着他,才是爽不舒畅呢。
它只给陈可留了一个小屁股的位置,蛇尾尖堪堪扣在小阴蒂上,小幅度摇晃起来。
陈可这下也没办法抱着它了,只能睁大眼睛,背过手去抓着蛇身,整个人摇摇欲坠:“要掉下去了……邢奕!啊!”
“不会掉下去的,摸一摸尾巴,稳不稳?”
邢奕胸有成竹,蛇类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被充分调动起来,它甚至只用一条尾巴,就能承受住陈可整个人的重量,更何况它已经勒得越来越深,陷进了陈可的小逼肉里面。
那两片逼唇很嫩、很小,可在邢奕日日夜夜的玩弄之下,已经又一次发育起来,变得肥嘟嘟的,挨操的时候都能把吃不进去的阴茎包起来。
现在,小逼唇被蛇尾勒的分开,将那根布满黑色硬鳞的尾巴包了进去。陈可害怕自己坐不稳,大张的双腿又挤在了一起,腿肉挤着阴唇,又绕过蛇尾合拢起来。
他越是挣扎,身子越不稳当,蛇尾也勒的越深,小逼看似合拢在一起,其实已经快要被勒成两半了!
“逼上长了两条小舌头,抱着尾巴要舔,好馋啊陈可。”邢奕羞他。
陈可摇着头:“不是,是……是小阴唇……”
“小阴唇这么厉害?逼缝真深,小逼肉都操肥了,再勒紧一点可以吗?”
“不,别……”
邢奕点点头:“那把衣服也脱掉好吗?胸挺的好高,可以让我嘬两口奶头吗?”
陈可颤颤巍巍地解着领口,还以为脱掉上衣,邢奕就不会再勒他的小逼了呢。
全身光裸的男孩双腿紧闭,邢奕见他乖乖脱了衣服,故意晃了晃身子,让陈可惊叫着再次背过手去扶稳身子。
他这一背手,胸就挺得更高了,小肉奶子都跟着颤。
邢奕也不急着去吃奶头,只是凑上前去闻了闻:“好像有奶香。”
陈可想起俞安对自己说的话,生怕自己真的揣上了崽子,挺着胸去喂这条毒蛇:“没有奶……真的没有……你,你尝尝……”
邢奕吐出信子,弹了弹小奶头:“一吃奶子你就抖,会摔下去。你把腿也张开,坐深一点,稳当。”
陈可真以为它说的有道理,腿打开了些,小屁股肉夹着蛇尾贴在了一起,逼却把那东西含的更深。
“硌……这样硌到小逼了……”
“就是要硌着小逼磨,才能喷出水来。你看看,”邢奕示意他往树林里看,“能看见吗?那边有只松鼠,树上还有鸟,都在看你的骚样儿。”
陈可怎么可能看得清,他甚至怀疑邢奕在骗他。
可邢奕继续说了下去:“那些鸟最爱传闲话,它们没怎么见过人类,你猜它们回去会怎么说?”
“有个长了逼的雄性人类,张着腿,还挺了奶子,在被……”它故意顿了顿,给足陈可想象的时间,继续道,“在被一条野蛇的尾巴勒小逼呢。”
“太骚了,多骚的逼才想被畜生操,嗯?人类是不是这样说的?”
“镇里那些人是说你给蛇当妻,还是说你给畜生当精盆呢?”
“他们说的不对,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小陈可不仅喜欢吃精,还爱含尿,还喜欢……在我嘴里尿尿,是不是?”
陈可被它说中了心事,腿明明想并起来,却不自觉张得更开了,整个人变得淫荡不堪:“它们……它们偷看我们……”
“对,”邢奕嘶嘶地说,“像你偷看别人一样,都在看你求着挨操呢。”
陈可不想去看,闭上眼睛却觉得四处都是视线,那些精怪和动物在看他挺立的奶头、看他的尿眼儿,看那根蛇尾是怎么勒紧小逼,让他控制不住又喷又尿的。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癖好,被想象中的旁人看着他们做爱,竟然搞得他穴更湿了。他扭过头,脸蛋在邢奕那一大包上蹭了蹭,不去和毒蛇对视:“不要看了……”
“怎么不看?”邢奕问,“喜欢被看着挨操吧?水儿流的那么多,都滴下去了。”
陈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确实是爽的,只不过仅剩的廉耻心让他不得不拒绝:“不要……”
邢奕也就顺着他哄:“不怕,不让它们看了。腿张开,我帮你挡着小阴蒂。”
有了邢奕的保证,陈可胆子更大,塌着腰坐在蛇尾上,舔弄着蛇鳞上的缝隙:“伸、伸出来……想吃……”
“不急。”
邢奕安抚了他一句,终于张开嘴含住一颗奶头,蛇尾尖“啪”一声,在小阴蒂上拍出了水花。
这下阴蒂也被勒住了,豆子从里面被挤压出来,看起来都快要掉出来了。
“啊!”
他的小逼和屁股肉多,正好夹住那根勒着他下体作乱的东西。蛇尾几乎已经看不到了,深深陷在里面,带着他荡、荡,大量的水从屁股流了出来。从远处看,只能看见陈可自己一人张着大腿,脚不沾地,胸前却吊着颗黑色的蛇头,喷着永远喷不完的淫液。
邢奕吃着奶子,还睁着眼去看陈可。
骚小人儿完全沉浸在被勒到吹水的快感中。
他本想去吃毒蛇的大鸡巴,所以一直在吐着舌头给它舔鳞片,可蛇尾猛然勒紧了逼,意料外的高潮突然袭来,他连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只能软软地在嘴唇上耷拉着,口水在上面凝成一条线,缓缓滴落下来。
他的眼睛也开始翻白,被勒得只能露出少半个黑色的眼珠,眼皮颤个不停,眼珠在里面不受控制地转动了几下,正是一副漂亮的高潮模样。
“好漂亮,骚货,舌头都收不回去了。”邢奕含糊着问,对他这副崩溃的表情爱极了,“眼睛还看得见吗?嫩逼又潮吹了,都看不见自己喷了多少了,是不是?”
他几乎将地面都喷湿了,才被蛇放下来,瘫软着侧躺在地上喘息。
可坏心眼的蛇没有放过他,那根尾巴还勒在小逼里,往外一寸一寸地抽:“腿并紧。”
它偷偷将蛇鳞张开半分,像个小锯子似的,在陈可的小肉缝里来回拉扯。
陈可的腿紧紧并在一起,被这么一锯,哀叫着伸手去抓。
可他只能抓住从小逼中间探出来的尾巴尖,拽着往前一扯,反倒帮助邢奕又锯了两下,把逼肉锯得快要裂开。
他夹着不老实的蛇尾,屁股扭着直躲。
“啊!!要坏了……要,被磨开了……”
陈可心里也有些崩溃,舌头还在外面搭着,就敢不听邢奕的指挥,才被锯了三五下,就侧着身子扶着地,半跪着抬起来一条腿,想要减轻被勒着小逼磨的感觉。
“骚小狗在圈地盘呢?”邢奕突然问道,“公狗都会这么撒尿,你也是这样吗?”
说完,它又装出一副懊悔的样子:“啊,忘记了,公狗要用小鸡儿,你是用逼撒尿。”
“不是,没有……啊!”
陈可呻吟着,那条蛇尾还在他逼缝里磨,只要一夹回去,肯定又要折磨他的小逼肉,他是万万不敢放下腿的。
“没关系,骚狗也可以挨操,”邢奕又想去吃他的奶头了,可它又不想过陈可用狗姿泄尿的骚样儿,便强硬地命令道,“不许憋着,尿!”
它狠命蹭过小逼口,鳞片几乎将那处划伤。陈可被它说的身子都红了,又不敢改变这种羞耻的狗姿——被“锯子”锯穴的快感太恐怖了!
他只能牺牲了自己的小尿眼儿,随着邢奕一声令下,用小公狗做标记的姿势,把剩余的尿液排到了邢奕身上。
“抬着腿喷尿了,爽吗?贱狗。”
陈可仍然处于高潮中,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邢奕就去一遍一遍地问他,“帮你吹了好多水,答应我的奖励可以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