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嘴上已经不干净到了一定的程度。
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依稀只记得叫了陈可“贱货”“骚逼”,说他是骚婊子,不仅是精盆,还是小尿壶。
它说陈可以后只要每天都躺在地上,扒开那口贱逼和屁眼,把下巴也摘了环,让那张嘴巴一直张着,舌头耷拉在外面,一边流口水,一边求着喝别人的精液和尿就好,再也不用喝水吃饭了。
这些脏话它说过不少次了,但这次是真的没绷住。
甚至连邢奕自己都觉得说的有些过分了,可它拖延了许久,傻乎乎的陈可还在含着茎,用水润的眼睛看着它。
“还笑,你知道自己有多贱吗?”邢奕还在说,它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狐狸精也只是爱吸人精气,你呢?喜欢喝尿!”
“你身上这么多张小嘴儿,要多少人才能够你喝的?”
“别看我,我也只有两根鸡巴,你一张骚嘴就含住两根,逼和屁眼儿让谁来灌?”
“我就不该灭了宋家,好给你挑上几根够大的鸡巴含着,是不是?”
“嘴再张大!贱成这样,还装什么纯?喉咙不打开怎么给你灌尿?”
邢奕说话越来越难听,可它越是这样,陈可反而不再紧张了,他开始弯着眼睛笑,讨好地舔弄蛇茎上的那些肉刺。
那些刺也跟邢奕一样炸了起来,在他的舌面上勾着,舔起来感觉有些麻麻的。陈可才舔了几口,便又将它们往嘴里塞了塞,舌头摩擦着茎身搓弄。
他等了好久,还是不见邢奕尿出来,只能把蛇茎吐出来,嘴唇磨着尿孔又说了一遍:“只喜欢喝你的……尿……”
一大早起来就被榨出了尿,他嘴唇有些干,磨在邢奕的尿孔上引起一阵难捱的痛:“求你,好渴……给我喝……”
毒蛇终于闭嘴了。
它恶狠狠盯着陈可的眼睛,蛇茎下压,直接捅到喉咙里,把那里塞得爆满。
“不许闭眼,看着我,都咽下去。”
口腔里的东西绷紧,大量液体冲了进来。
陈可干干净净一个男孩,当然从没尝过这种东西,他甚至嫌弃自己的尿液脏,站都不愿意站在里面,却主动张着嘴去含这条混蛋畜生的东西。
那些液体灌进嘴里,他下意识“唔”了一声,紧接着就被冲进了喉管,连吞咽的动作都不用做,直接就顺着食管灌到了肚子里。
他努力放开喉咙,但两根蛇茎还是太大了,只有一根能直接顶在喉管深处,另一根只能稍稍退后,灌在他的嘴里。这导致他条件反射性地干呕,只这一下,毒蛇的尿液就被堵在了喉咙外,和嘴里积攒的水液混在一起,从口腔猛然倒灌出来。
陈可被呛住了鼻腔,那些液体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一起向外流,毒蛇像是一只在圈地盘的野兽,弄得他全身都是,呼吸间都充满了它的味道。
邢奕还在往里面捅,看见陈可的惨状,动作顿了顿。
它想退出来,可身体里暴虐的因子不同意。
它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劝说:捅进去,捅到你吻过的食管里,让他在你的味道里窒息。
邢奕僵在那里没有动,陈可动了。
他明明是想咳嗽,却压下脑袋,强行把鸡巴戳到了更深的地方,嫩小的喉结上下鼓动几番,尽自己所能将那些肮脏的蛇尿都吞咽下去。
水流渐缓,陈可终于咳了出来。
“咳……我……”他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鼻子像是溺过水,泛着火辣辣的疼。
邢奕正在他身上探信子。
男孩本身的人味儿,沾染了畜生的尿液,变得欠操极了。它探着这些味道,整条蛇满足得飘飘欲仙,甚至想要陈可每天都湿着身子,永远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蛇巢里。
它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
“陈可,给蛇做妻就是这样,以后你每天都要用嘴接着尿喝。”
“喝不下,就要惩罚,用贱逼来替你的小嘴儿。”
“浑身都这么骚,也不用出去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抓。”
“就把你锁在巢里,哪儿也不许去。再在子宫里揣上一窝卵,用小逼给我下十几条小蛇,好不好?”
陈可还在咳,他呛的有点厉害,一时没能顺过气来:“唔,我……咳!”
邢奕认为他在抗拒,干脆围上去,把陈可的一双手都拷在一起。
“人类怀孕会涨奶,是吗?”
“我不喜欢喝奶,但作为伴侣,可以帮你吸小奶子。”
“到时候奶子就会被撑大了吧?不帮你吸会怎样?挺着奶头,往地上滴奶汁,求我给你捅一捅奶孔,会吗?”
它畅想了许久,又爬行到下面去看陈可的小逼。
“已经长好了,这么嫩的逼,操着太娇气了。”
“好在契约生效了,每次操坏了,也很快就能长好。”
“今天哪儿也别去了,就把小逼操烂好不好?像给你捅小骚膜一样,把嫩逼口撑裂,流出的血我会帮你喝掉。”
“那么红的逼肉,还会吸着鸡巴往里吞……可以用茎刺把阴道肉也勾出来,露在外面,肯定很漂亮。”
“小阴道脱出来怎么办?还能穿裤子吗?一磨就会喷吧。”
“别怕,明天就又会恢复了,可以再操烂一次,每天都可以。”
“喜不喜欢?”
它这么说着,可怖的下体已经忍不住了,发着狠,直接把两根一起捅进了陈可的嫩逼里。
“我……啊!!痛!咳咳,你等一……”陈可想说的话都没说完,就被它捅了进来,真的产生了一种被撕裂的觉。
可这不能怪邢奕。
蛇族本就淫性强,它一直隐忍着压抑自己,直到真正激活了契约,一切正常的、不正常的欲望都被放大了。
“陈可,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邢奕强势地捅着他的穴,肉刺刮进了子宫口。
它现在也开始承认自己的性癖有些怪了,明知自己是个变态,却又不想听见伴侣拒绝的声音,更多古怪的想法在阴暗的内心中生长起来。
陈可手腕被绑地青了一片,指尖冰凉,血液几乎都不顺畅了。
他终于呛咳着吐出了一句话。
“我、咳……我可以。”
他曾经被这两根蛇茎缓慢地捅破了处子膜,也被蛇牙咬着子宫注过毒,被蛇堵着喉咙深吻到窒息……
邢奕带给他的痛和爽都是真的,正因如此,他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真的。
“可以,操坏……但要长好才、才可以再操……”他说。
邢奕那两根鸡巴干脆一起捅进了子宫。
陈可再也坐不住了,身子软着倒在地上,腿张开,又挣扎着抬起来,盘在蛇身上蜷着。
这地上全是他没来得及咽掉的尿,染了他的身子,又沾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