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吃过自己喷出来的液体,挣扎着后退,直到被怼着脸逼到了墙角,才没办法似的张口舔了一下它的眼皮。
——他怕那些精流到邢奕眼睛里去。
可变态显然不是这么想的:“骚货更喜欢吃精?可是你的逼水儿也香,自己尝尝。”
陈可被他吻了上来,亲吻啃咬的过程中,尝到了自己小逼里喷出来的东西。
他真的不觉得那些水甜,只能哀哀地躲,又舍不得邢奕人形的吻,心里纠结极了。
好在邢奕是条小气的毒蛇,才亲了两口,就坐直了身子,舔着嘴角道:“行了,我还不够喝。”
陈可干脆邦邦给它两拳,又想去踹它的鸡巴。可惜脚才一伸出去,他立马又停了。
不行啊,这家伙是个变态,踹它鸡巴……它会硬!
他拐了个弯,把脚心狠狠踹在邢奕的膝盖上,见白精蹭在了黑衣服上,陈可才算出了口恶气:“叫你欺负我的小穴!”
邢奕不置可否,只是压过去把他揽在怀里,强迫这喷了数次的小人儿钻进被窝。
陈可这些天除了睡就是吃,最累的体力活就是喷水给毒蛇喝,迷迷糊糊地抬了手,色叽叽地去捏邢奕的胸膛,还噘着嘴要叼它的奶头。
他在梦里觉得自己成功叼到了,还把邢奕舔的闷声呻吟起来,一激动直接醒了过来。
低头一瞧,怀里老大一条黑蛇。
它又变回去了!
陈可直接伸手去扒它的脑袋:“变回来呀。”
邢奕懒散地看了他一眼,蛇身卷上去,把他当成一棵树缠了起来:“这样舒服。”
它挪了挪身子,那颗三角形的蛇头塞到陈可颈窝里,信子一吐一吐的:“你喜欢人,不喜欢蛇?”
陈可想了想,把它从颈窝挖出来,抱着黑脑袋亲了一口:“我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打得邢奕措手不及。
它干脆立直身体,恐怖的蛇身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又欠操了是吧。”
陈可不怕它,掰着小逼冲它眨眼:“嗯嗯。”
明明昨天都没操进去,那逼反而肿得更高,挤得肉眼儿都不见了,偏偏这孩子还非要勾引它。
邢奕败下阵来,扭头离开了床榻这片是非之地。
陈可笑得打滚,好不容易笑够了,随手抽了件上衣出来,又撅着屁股跑出去找它。
“在做什么?”
“烤肉。回去把裤子穿上。”
“我不。”
陈可倔强地光着屁股跑到门口,手里抓了什么东西回来,小鸡儿在过长的衣摆里晃着,只偶尔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研究了半晌,惊叫道:“邢奕!宋家倒了!”
大蛇用尾巴捅捅木柴,眼睛都不抬一下:“关我屁事。”
陈可嫌他费劲,抢了狍子肉过来:“抓我的那个宋家啊!是不是你干的,那可是灭门之灾啊!”
邢奕这才爬行过来,蛇头懒恹恹地搭在陈可肩膀上:“和我没关系。”
它只是挖了大少爷一颗心脏,还给看门的一个耳光,又剁了两根鸡巴而已。
哦,由于那两个人想强奸它的小陈可,它便顺手为他们圆了梦,把那两根剁下来的鸡巴互相交换了一下,借着人血的润滑,直接捅进了对方干涩的肛门里。
陈可怎么都不信:“可外头都传,是我的蛇妖丈夫报复呢。”
邢奕反问:“你消息倒是灵通?”
陈可耸肩:“总要有在世间混下去的办法嘛。”
他翻了翻那狍子肉,吞下口水,还是没能放过这茬:“不是你还能是谁?满门毒发身亡,我可没有给他们血喝。”
邢奕“哦”了一声,似是恍然大悟:“他们不是要治毒的药引子吗?我给了。”
陈可试探着问:“怎么给的?”
毒蛇不太在意地挥着尾巴,把面前的烟雾撩散:“水井里滴了两滴,多了浪费。”
陈可默了半晌,串上的肉都糊了一面,发出滋滋的油响:“你家……用蛇毒当药引子啊?”
邢奕莫名看了陈可一眼:“我家确实可以。”
算了,跟一条毒蛇讲什么道理。
陈可坚强地闭上了嘴,在心里默默考虑着,要不要送邢奕去上几次有关人类常识的学堂。
然而邢奕的蛇毒有多烈,它自己能不知道吗?
小心眼的毒蛇把陈可受到的威胁全都还了回去,临了滴下那两滴蛇毒时,脑子里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