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男子汉怎么用小逼尿尿?/扮演play,女穴意外失禁漏尿(1 / 2)

陈可嘴巴还被堵着,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死死握着的那块柔软人皮变了,变得坚硬、锋利。

那人用笃定的语气问他:“认出我了,是不是,小陈可。”

“小陈可真是凶得很,鳞都叫你抠掉了。”

“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认出我,挖掉我的鳞,我便得护着你了。”

那人又问:“小逼还痒不痒?还想被奸吗?只有两个人轮奸你,够不够?”

陈可的视线清晰了些,他抠住那片模糊的血肉,使劲碾。

“嘶——再使点劲儿,小陈可,使劲抓。”

“唔唔!”

陈可的嘴还被塞着,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声音,骂邢奕变态。

邢奕只是淡淡地笑,用手给他冰了冰脸蛋,平静地问:“还疼吗?”

它知道有人打了陈可,却没问是谁动的手,似乎只是在关心他疼不疼。

陈可委屈巴巴地在它手上蹭了蹭,看不出是点头还是摇头。

他突然意识到邢奕也不是全然胡来的,它全程都没有模仿出第三只手来碰自己,舔穴时也会刻意停下“交流”的声音。

是他太紧张了,一开始才没有认出它。

“唔唔、唔唔……”

受了委屈,陈可有点想撒娇,整个脑袋都靠在了邢奕的手上。他这么一动,身体也跟着颤了颤,把还没抽出去的两根鸡巴又套进去一点。

“哦,小逼还痒,”邢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再来两回,好不好?”

陈可听的一惊,开始拼命摇头,小逼却夹着邢奕的茎嗦了起来。

邢奕了解他,也知道他身子的极限在哪儿,便拱着腰轻轻抽插两下,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又露出一个浅笑。

陈可看着它,只觉得自己疯了——他怎么从邢奕那张人脸上看出了一丝害羞!?

不过他也看不见什么了,因为邢奕马上又拿起了那条黑布,手指不甚灵巧地给他蒙上眼睛,系了好半天的扣。

在陈可最后的视线里,邢奕嘴唇微张,只一动,那两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出现了,他们开始讨论起来。

“我射他子宫里了!”

“一个带把儿的,还长了子宫了?”

“你不信,自己进去操操!”

那两根鸡巴一齐退了出来,陈可本来还被它堵着穴,这么一来,里头喷的水儿、含着的精全都喷了出来!

“逼里喷的比屁眼儿多,看来还是我操得更爽。”

“放屁!让这骚货自己说!”

有人把陈可嘴里堵着的布团扯了出来,捏着他的下巴,伸着舌头把那些流出来的口水舔掉,威胁他:“不准叫,听见了吗?”

陈可在心里对着邢奕大骂特骂,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刺激,只能顺着它乖乖点头。

“说,谁操得你更爽?”

陈可想了想,故意掐着邢奕的伤腿说:“这个哥哥操得最爽。”

邢奕脑海里骂了他一声骚,又开始演起来。

“肯定是因为逼更骚!你起开,该我操逼了!”

“我还没操够呢!”

“滚,操他的紧屁眼儿去,嫌脏别操!”

又有人的手来掏他的小穴了——

“怎么这么脏,全是精!妈的,骚逼,给老子吹出来!”

那手用力捅进三指,直接在他的小逼口分开,把那儿撑得大大的,甚至还往里面吹气。

陈可从来没有被这样玩过,除了邢奕的鸡巴,他最多也只吃过自己的两个指节,如今被三根手指全部插进了穴里,还……还把小逼分开往里看……

“这椅子真不,是不是?”邢奕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喜欢被绑着玩儿吗?我看看。”

它绕到了陈可身后,将他大敞着的腿心面向门口,让温暖的阳光照着水光潋滟的小粉逼。光亮隔着黑布洒在陈可的眼睛上,他轻轻躲了躲,又被邢奕吻在眼眶上。

两只手抚着他的肩膀,没有骨头似的贴着,又滑到胸前去揉他的奶子。那对儿软奶子被抓的变了形,十根手指在上面留下红色的烙印,叠在那些青青紫紫的蛇鳞印上。

抓了奶子,两团乳晕从指缝间软乎乎地流出来,邢奕说他“不听话”,又去捉那团乳晕。

“粉色的,好漂亮,”邢奕对着他的耳朵说,“虽然大,但确实没被别人玩过,真纯。奶头小的很,我很喜欢。”

它两只手都去掐陈可的奶头,用拇指和中指捏了,左右旋转着,又把食指放到奶孔上按着,让奶头自己在上面蹭。

许是和陈可在一起时,邢奕从没化过人身的原因,它对这种手感有些上瘾,用两只手捧着这团奶子玩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摸着陈可的肚皮、小腹,在他肚脐里转了个圈,拍打那硬挺着流汤儿的小鸡儿,又将它压在腕子底下,夹在陈可的耻骨边,终于去摸小逼了。

陈可馋的要命,被阳光照着,又紧张得不行。

他刚才挺起身子,被绳子捆着躲不开“陌生人”的亵渎;现在也挺起身子,还是被捆得没法去贴邢奕冰凉的手。

身体里的骚动又被唤醒了。

两只手分别扒住小逼的两侧,那两个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看这阴蒂,上头怎么还有个眼儿?”

那手把他的逼拉开,还去剥阴蒂外面的小包皮,直接把粉红色的嫩豆子挤出来,晾在空气里头。

“蛇咬的吧?你不是说他是蛇的妻?”

“这么骚?你猜他是被迫咬的,还是主动求着蛇咬的?”

邢奕的声音响起:“陈可,告诉他们,是怎么咬的?”

陈可被它玩的精神几乎都乱了:“是,是我丈夫咬的……我,我喜欢让它咬……它的蛇毒,好喜欢……”

“听见了吗?他丈夫!”

“哦,那就是蛇咬的,小心点,这骚货身上有毒。”

陈可已经不用邢奕引导了,他骚唧唧地叫着:“嗯……啊!我,没有,没有毒的,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