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边问边蹭,再往下,就是两团不大的小奶包。
陈可半窝着躺在它身上,奶包扁扁地摊在身上,形状不像跪着时候那么挺拔。邢奕在上面浅浅操了两下,不满意地问他:“奶子怎么小了?还是跪着后入的时候好,骚奶子摇起来最好看。”
陈可侧身瑟缩起来,倒真巧歪了身子,小奶包向一边偏去,挤出一道浅浅的小沟。
“这样也行,”邢奕凑上去,把柔软的奶包顶出凹陷,又去戳他的小奶头,把那小硬粒戳进大片儿的粉乳晕里碾,“骚货,你也会流奶吗?”
它不仅猥亵着陈可的身子,还一刻不停地观察着陈可的表情,男孩微微皱着眉,小嘴也撅着,视线总是聚不上焦,雾蒙蒙地看着它。
“你要揣卵,是不是想流奶?”
“可我不爱喝奶,”它顶住那小奶头转着圈挤压,又挪到小肚脐上去顶弄,把那小肚脐眼儿里也操的黏糊起来,就去顶他松松的小逼肉,“我还是觉得你这骚逼更会喷,逼水更好喝。”
它顶弄两下,“嗯?”了一声,把视线从陈可脸上移下去。
“骚逼真的松了?”邢奕问。
它说话难听不是一天两天了,陈可是小子宫中了蛇毒,从子宫、嫩小的阴道到小逼口全都酥麻起来,根本使不上力气,当然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给它裹鸡巴。
但陈可是个双性人,他在小鸡儿和屁眼之间多出了这么一个器官,就算发育的再好,怎么也不会长得很大,嫩小的逼口能吃进它那两根蛇茎已经是极致了,怎么会松?
可邢奕偏要说:“不过是钻进你的逼里瞧瞧,就被撑得这么松,鸡巴都裹不住了,要你还有什么用?”
“还是说,你听说这山里的精怪要来轮奸你,就骚的闭不上小嘴儿了?”
“喜欢被轮奸,是不是?每次听见被轮奸,小骚逼就憋不住地喷。”
“两根都不够吃,要三根、五根不认识的鸡巴一起来操你。”
“到时候,还能认得出哪根是你男人的吗?”
它又想起陈可说自己是他男人,忍不住暗暗品了许久,睡觉都要梦到,这会儿又拿出来炫耀。
陈可根本回答不上来。
他想说你这么小气,才舍不得让我被别人奸;又想要邢奕真的变成好多个人,轮着奸干自己,把小穴都射满,直到包不住流出来,受到打屁股的惩罚;还想说自己认得出来,因为大蛇的鸡巴上有好多小刺,扎的自己又痛又爽。
邢奕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鸡巴上有刺的可不止蛇,虎、豹都有,你怎么分辨?”
它把拨弄阴蒂的茎退到一边,两根一起,直接捅进了松快的小逼里!
“真的松了,陈可,阴道肉也不会挤了,子宫也张着口要操。”邢奕毫不留情,直接操进去搅弄,跟他做着似乎是永远都不会用到的约定,“到时候那么多东西来操你,会不会害怕?挨操的时候,你若觉得那是我,就掰掉我身上的鳞,好不好?”
“认对了,我便护着你,不让它们来碰你,好吗?”
陈可的腿被它卷的大张,小腿力地垂着,每挨一下操,就晃悠着踢在邢奕身上。他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在手边的蛇鳞上狠狠抠弄了一下。
这点痛楚让邢奕顿时兴奋起来:“认出我了?陈可,再掰。”
陈可身体还麻着,那变态兴奋的快要把两根茎都捅到他的子宫口里了,他哪还有力气掰断大蛇的鳞?
他干脆张了嘴,咬住被自己翘起的鳞片边缘,死死咬着一撕——
“嘶——”
邢奕痛得把小人儿卷紧,那些青紫色的印子还未消退,嫩白的身体上又添了新伤。
陈可被他卷的胸腔都痛,紧紧压制着呼吸,奇异的菱状鳞在他身上留下烙印般的痕迹。
“真够劲儿,宝贝儿。”
邢奕笑得狠毒,为了回报带给它痛楚的小人儿,它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松松的小阴唇被蛇腹压倒陈可自己的阴阜上,可怜的小阴道张着,根本阻拦不了它的攻势,那两根蛇茎都干到了小子宫里头。
它看着陈可口中紧紧叼着的黑鳞,又去看他嘴边被自己溅上的蛇血,蛇茎在人类的小子宫里疯狂震颤,硬到了极致,抖着把浓精泄了进去。
被它内射在子宫里,陈可反应却不大,只是被举起的腿神经质地弹动了两下,人触碰的小屁眼吐出两口肠液,热乎乎、粘哒哒地喷在蛇腹上,又被蛇蹭在自己的大腿肉间。
邢奕射的爽了,放开身子,绕着陈可蠕动。
这孩子还在高潮,从毒蛇发作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停下。
邢奕只觉得他太漂亮了。
它用尾巴挑着自己的血,在陈可眉心点弄,勾勒出妖异的花纹,像是把这个纯洁、透亮的小人儿从天上拉进了泥潭,让他一辈子只能跟自己在这山里、在阴冷昏暗的石缝里和一条畜生交合,把这副骚身子里的水都喷干,死也要死在它亲自用蛇身圈定的蛇窟里。
邢奕抚弄了他好久,直到他脸上的蛇血都干涸了,陈可方才动了动。
毒蛇凑过去,不住地舔他的眼睛。
“嗯唔……坏……”
陈可闭着眼,捂住小肚子,呻吟着骂它:“你这条……坏蛇……”
他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邢奕还偏偏爱听,蛇尾揉着他的屁股肉问:“怎么坏?”
陈可终于缓过来一点,在蛇身中间翻了个身,嫩呼呼的奶包上果然又添了几道紫印子,小奶头颤悠悠地动:“你,是不是……变态……”
邢奕刚要说“是”,又听陈可断断续续道:“总,总要让别人来,来操我……你……”
“你,就是不行……”
邢奕“呼”地立起来,威胁似地叫他:“陈可——”
陈可不管它,小嘴叭叭地还在继续。
“今天都没,操我后面……”
“我,要老虎的刺刺来操……你、你走开!”
邢奕不再废话,直接把蛇尾伸进他的小屁眼里搅了搅,提着两根茎就操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被操到了骚点,还是笑得发抖,陈可张牙舞爪地去捉邢奕的三角头:“哈哈!看你敢不敢!嗯啊!好深……看你还让不让别人、操我!”
邢奕干脆上去咬了他的耳朵,蛇牙一口扎了进去,汩汩地喝着冒出来的血珠,忿忿地承认:“你敢……除了我,谁都别想碰你!”
恼羞成怒的毒蛇不好惹,陈可被它操的“啊啊”地叫着,却把眼睛都笑弯了。
他手上没力气,只能把那块黝黑的蛇鳞又叼进嘴里,炫耀似地咬。
哈,区区一条爱说荤话的下流蛇,岂是他小神农拿捏不住的?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