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贱货?”邢奕所谓尿进他哪个洞里,只是看他这样分开腿,屁股冲上躺着,尾巴忍不住往上抽,“骚逼要挨打吗?”
“唔!是贱货……骚逼要……”
“逼这么贪,是不是犯骚病了?”
“是……啊!再,再打一下……”
陈可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骚,连蛇尾抽上来的痛楚都别有一番滋味,让他忍不住想要讨来更多的疼爱。
“先打还是先尿?”邢奕问。
陈可想了想,有些羞涩地埋了头:“先,先打……不然,尿尿会含不住呀……”
邢奕干脆几鞭抽在他的穴上,根本不留情面,几尾巴下去,那小逼直接肿了起来,厚厚的唇肉嘟着,连挺立的小阴蒂都看不见了。
“啊!痛!”陈可被打的屁股肉直缩,却爽的小鸡儿开始流白液,显然是爱惨了这种痛。
它抽过几尾,实在耐不住陈可的骚样儿,趴在他的小奶子上向前滑动,两根蛇茎直接捅了进去。
小逼肉肿着,被蛇茎一操,一起吞进了逼口里,嫩小的阴道欢天喜地迎来雄蛇的奸干,紧紧包裹着它,将它一路护着送进了小子宫里。
小屁眼儿倒是省心,被陈可自己扯着开了口,蛇茎一滑就进去了,挤着他肠道里的敏感点,碾压过去。
陈可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只觉得邢奕进的好深。
他感觉从下面进来的东西,似乎捅到了他心里,整个身体跟着心脏“砰砰”跳动着,期待着这条粗壮的雄蛇即将带给他的体验。
那两根东西在体内捅了捅,邢奕昂着上半身,低头,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先操出精,射进去用子宫含好了,精液和尿都不准漏。”
陈可满心满眼都是这条黑蛇,一边点头,一边配合着收缩几下穴。
毒蛇开始动了,这种没有四肢的爬行动物拥有极其可怕的力量,它那强壮的腹部只要轻微收缩,就能引起下身的一连串震颤。
肉刺磨过小阴道,又刮着子宫、肠壁,里里外外地折磨着身下的小人儿。
陈可被操得整个人晃了起来,腿大大张开,能看见自己的下体挨操的模样。
那两张小嘴儿真的很贪吃,小阴唇被操进去,又带出来,依依不舍地抱着蛇茎,求它不要离开;小屁眼被操得凹陷进去,又带得鼓出来,嗦着大蛇的鸡巴,只求喝到一些浓精和脏尿。
白嫩的男孩就这么躺在野外,主动张开腿,不要脸地扒着自己的屁股,被一条纯黑色的畜生猛干骚逼和屁眼。
那畜生操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陈可被它操了太多次,知道这是要射进来了。他突然配合着邢奕的动作,收紧了下体,两张小骚嘴牢牢地嘬着那两根怒张的蛇茎,眼神里全是信任。
几十下狠操,邢奕吐出信子,嘶哑地射了他满腔浓精。
那两泡精液才刚进入子宫和肠道深处,两道持久有力的液体也射了进来,狠狠打在子宫和屁眼里面,浇的陈可哀声叫起来。
“啊!!”
陈可早就被毒蛇操得到了高潮,穴水牢牢堵在里面,又被精液灌了穴,蛇尿冲击着他敏感的身子,他却依旧舍不得闭眼。
他还在看那条欺负他的黑蛇,看它漆黑的鳞和金黄的瞳,看它剧毒的牙和优雅的蛇吻。
邢奕低下头,只是轻轻地抵着他的嘴唇,给了陈可一个吻。
这是小孩乖乖敞着腿、掰着屁眼,用骚逼和肠道给它裹出鸡巴里的精,又用娇小的子宫和屁眼含住尿的奖励。
陈可终于闭上了眼睛,浑身疯狂颤抖着,接下了黑蛇所有的赏赐。
他爽的发抖,干干净净的身子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奶子和脖子上总有一片青紫的印子。
他似乎被黑蛇劈开了灵魂,一条诡异的畜生压在他身上,把两条鸡巴插在他精心保护的小逼和屁眼里,浇上腥浓的蛇精、灌满肮脏的蛇尿,还不允许他漏出来。
邢奕赏赐给他的吻还没有离开,他闭着眼,不知道这蛇在看他。
这条性癖怪异的变态神色很平静,它像是理智的化身,也像一个带来厄运的神明,冷漠地、专注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男孩。
邢奕时常会这样,抽身事外似的,看陈可陷进性爱的漩涡里,欣赏他崩溃的神情。
它只是山里的一条毒蛇,但也是陈可的神明。
陈可几乎不敢喘气,虔诚地吻着这个对他又操又咬,向他重要的腔体里射尿的黑蛇。
邢奕平静地看了他半晌,直到陈可几乎憋得眩晕过去,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
陈可茫然地睁开眼,好像在问为什么不奖励他了。
邢奕安抚性地贴了贴他的脸,提醒:“夹紧。”
说完,也不给陈可反应的时间,就提身将两根蛇茎拔了出来。
陈可“唔”一声呻吟,连忙撑好腰,小屁股冲上盛着浓精和蛇尿,还不放心地缩了缩两个穴。
果真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邢奕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蛇茎贴在上面,将带出来的几滴液体抹在臀肉上。
陈可眼睛亮亮的:“邢奕,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邢奕说着“不行”,看那亮光暗下去,却欺身上前,滑过他青紫的小奶包,拱着男孩的身体将他缠了起来。
蛇就是这样与人拥抱的。
和邢奕上过这么多次床,陈可也知道,便弯着眼睛笑了出来。
邢奕一直没有问,陈可为什么对亲亲抱抱这么执着,好像只要有了这两样,怎么折腾他都可以。
它一直催眠自己,觉得是因为它没必要关心这些,其实是它不敢问。
陈可看着挺活泼的一个小人儿,潜意识里总是有些自毁倾向,喜欢痛、生气说自己骚、喜欢被折辱,都是源自于此。
邢奕向来是行动派,过去发生的事情它法改变,但以后有它跟着陈可,也不会让他再受委屈了。
除非是它亲自欺负的,那不算。
邢奕缠着他的身子,嘴又忍不住开始犯贱:“小陈可,还抱着腿做什么呢?”
陈可眨眨眼,一动不动:“你说不可以漏出来……”
邢奕了然应声:“要一辈子含着这些尿?你就永远躺在这里?”
陈可抿抿嘴:“我起来……尿尿就……流出来了呀……”
有时候陈可说话跟小孩子似的,什么“小乖”“小馁馁”“刺刺”,现在又说“尿尿”,可爱的紧。
邢奕也点头:“对,你得在这儿躺着。”
“你那小子宫只能吸收精液,尿液是没办法吧。你就这么敞着腿,不许动。”
“山里精怪多,你骚味儿又浓,传的远。等它们循着味儿来了,肯定会看见这地上躺着个骚货。”
“仔细一瞧,还是个长了骚逼的男孩。”
“骚逼和屁眼儿里装了那么多尿,你猜猜,它们见了你敞着逼躺在这儿,是想先轮奸了你的逼,还是一起过来在你屁股里撒尿?”
“我猜是先奸,你太骚了,没人忍得住不奸你。”
“这么多精怪,先轮着奸了你,那么多根陌生的鸡巴塞进来,小逼都得吃进去,你肯定要吹得停不下来。光小逼喷水怎么够?再操得你小鸡儿里也要漏尿,最后尿都射不出来。”
“成为整个山里、所有精怪公用的小尿壶,不管谁到了哪里,从多远的地方赶来,都得在你的逼和屁眼儿里排尿,好不好?”
陈可可怜巴巴地摇头:“不要,我只给你盛尿尿……”
邢奕伸了个蛇尾,去搅弄他的屁眼:“小逼满了,屁眼儿倒是真能吃,还没满呢,只给我盛尿哪里够?”
陈可没心没肺地笑:“那你再帮我尿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