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把蛇茎退到最外面,肉刺卡着逼口,说完这话,大力干了进去!
陈可被它捅的一窜,脖子被勒的卡住了气管,只觉得身体里的茎直捅子宫,才在里面搅上三圈,就控制不住吹了出来。
“啪嗒、啪嗒……”
起初只是几滴,从那狭小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蛇茎流到邢奕尾巴上,又从尾巴尖滴落。
邢奕开始搅弄,把陈可的屁股都搅得顺时针转,那小逼口被扯的东倒西歪,一股水儿从里面呼地喷出来,不经蛇尾,形成了一道水柱,在半空中形成一小道弧线,向地上浇去。
陈可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喷水的,他看得呆了,又因为极快乐的高潮而视线模糊,呻吟着听到几道轻微的浇水声。
是他潮吹时,小逼里的水儿浇在地上了。
他硬挺的小鸡儿也射了,精液很白,也浓,一看就是真的存了好几天,稀稀拉拉地从树上落了下去。
他和邢奕初识的这棵树也蒙了恩泽,等这些甜丝丝的水儿渗进土地里,就会被树根吸收,让它长得更大。
陈可都快羞晕过去了,偏偏邢奕才刚满足一根鸡巴,把浓精灌到小子宫里之后,也不拔出来,就这么在里头蹭啊蹭着,磨他的羞耻心。
“陈可,陈可——”邢奕才发现他的名字很好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分明就是个小可人儿,光是叫一叫,心里就能尝到可口的甜味。
“还操‘小乖’吗?”毒蛇问。
它问是问,但另一根鸡巴就没离开过,一直在那张小嘴儿上比比划划,陈可说不让操,就管用?
它总管那里叫屁眼儿,偶尔学着陈可的样子叫小乖,像是故意羞他似的,还说个没完了。
“嗯?‘小乖’乖不乖?怎么嘴儿都不张?”
陈可那是不回答吗?他是要爽死了,压根儿就没工夫理它。
他累的没了力气,更别提那“嘴儿”也不是他想张就能张开的。
扒在蛇身上的胳膊一动,绕到身后去摸索。
邢奕还在他背上趴着呢,就滑行着跟那只手一起动,动着动着,就看见他自己掰开了小屁股蛋。
小人儿费力地扒住一边,手指偷偷去沾了沾小口儿,抹出两丝水液来,对毒蛇作出邀请:“嗯……要操……”
他头冲下,闷得鼻子都有些囊囊的了,听着像是在撒娇,求着毒蛇来操他的屁眼。
邢奕闭了闭眼睛,缠着他下了树。
“嗯?”陈可四肢并用,光溜溜地抱着大蛇,小鸡儿都被挤扁了。
“做什么呀……”
大蛇把他放到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去他背上推了一下,让他四肢着地,一低头,还刚好看见那片潮乎乎的水渍。
泥土有些腥,又混合了甜水儿,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这里发生过什么。
“闻闻,甜吗?”邢奕咧着嘴问他。
陈可才不闻呢,跪在地上手一撑,就要用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
邢奕却非要按他的头,按到鼻尖儿离地面只有几寸的距离:“闻。”
他只能做了个吸气的模样,鼻尖儿动动:“好了,好了!”
邢奕觉得他好像只小狗,正低着头,在地里头刨他自个儿尿过的标记。
好在它忍着没嘴欠,算是免了一顿暴打。
“你干嘛呀,让我起来!”陈可脖子酸,抬手就去抓它的鳞。
“别动,你使劲儿抠,”邢奕把蛇身往他手里蹭,鳞片还微微张开,方便他抠弄,“抠吧,屁股撅起来。”
陈可就这么跪着,被它一压,腰塌了下去,一道完美的曲线展露出来,两瓣屁股蛋自然分开个缝,屁股中间的小嘴儿直接叫人看了个精光。
他脸蛋贴到了那片打湿的泥土上,嫩白的脸沾了些黑土,却也没去擦——他的手还在邢奕鳞片上抠着呢!
“还要抠吗?手过来,”邢奕引着他的手,放到屁股蛋上去,哑着嗓子哄他,“掰开,好吗?”
陈可最受不了邢奕好好说话,哆哆嗦嗦地手指抓住屁股,手陷进去,肥嘟嘟的小屁股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乖,陈可,真乖,”邢奕得寸进尺,把鸡巴贴在小嘴儿上打圈,“屁眼儿也掰开,乖。”
要说陈可也是个傻的,除了鸡巴以外,就是硬的不吃、只吃软的,被邢奕哄着,什么都忘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抓着自己的臀肉犹豫了几秒,手指一根一根地挪动着,扒到小屁眼的两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秘密的小花园给掰开了。
邢奕就在他屁股后面,蛇头慢慢靠近,看着那开了一道缝的小屁眼,眼睛都不舍得眨。
嫩红的肛口被他亲手掰开了,一圈褶皱像小花似的,被他扯的有些平了。大概是太羞耻,陈可每呼吸一次,小屁眼就跟着张合一次,看着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没被操过这里,嫩屁眼还紧的要命,只微微露着个小口,哪怕邢奕贴上去看,也看不清里面的小骚肉。
它的喘息明显粗了起来,凉飕飕的气儿才呼出来,就从屁眼上经过,可想距离有多近。
陈可都快冒烟了,他好想把自己埋到土里去。
这么一个漂亮的男孩,赤身裸体在野外跪撅着屁股,鼻端是自己泄出来的骚味儿,还亲自掰开了屁眼,和小逼一起露给一条妖异的大蛇看。
那小逼口被折腾了许久,终于没有白费力气,好不容易把那股蛇精挤到洞口来,两滴白液顺着流出来,停在阴蒂上泡着不动了。
剩余那些没来得及排出来的,随着他腰一塌,又重新灌回了小子宫口。
邢奕在吐信子,它忍不住把分叉的舌头往陈可屁股上贴:“流精了,陈可,不喜欢我的精吗?”
“射到你逼里那么多次了,子宫会怀人类,还是蛇卵?”
它看着阴蒂上那滴要掉的白液,拿尾巴尖刮了,趁小阴蒂颤抖的时候,又帮他塞回了穴里。
“骚逼好好含着,不能吐,那是我的地盘。”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它是真要在陈可的小逼里筑巢的。
陈可被它玩的身体紧绷,手却没有放松,屁眼处感到一阵轻舔——是邢奕的信子。
“不……那儿不成!”他慌了,连忙用手去扒拉大蛇的头,“不能舔!”
“为何不能?小逼也舔过,还钻过……小屁眼儿看着也爱吞东西,我钻进去瞧瞧?”
“不行!!”陈可被吓得要往前爬。
什么,什么钻进去,不可!
邢奕卷着他回来,看似退让:“别跑,那可以舔吗?还是钻进去?”
“舔……要舔……”
计谋得逞,邢奕享受地凑上去,舔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体质的原因,陈可的小屁眼嗅起来也是香的,他喷出来的水儿估摸是肠液,滑溜溜、骚乎乎的。
“好甜,陈可,”邢奕都把信子探进去了,分叉的前端在屁股里探来探去,搜刮着里面为数不多的水喝,“掰好,夹住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