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气得发疯,却仍然不肯化形。
也不能怪它脑子太轴,这事要追根溯源,还得赖到它姐姐邢暖身上……
当年邢奕还小,不知通了哪道窍,在水潭中突然就成功实现了蛇生中的第一次化形。只听哗啦一声,一个光溜溜的小男孩就淹没在了潭水里。
它还不习惯四肢的存在,短手短腿地扑腾几下,竟然越沉越深。倒霉孩子眼看就要沉底,多亏它姐姐反应及时,立刻熟练地化出人形,伸手将它捞了起来。
不捞还好,一捞可坏菜了。
邢暖那手法可算不上温柔,直接揪着它后颈上一层薄皮,唰地提拉起来,捞到自己面前,定睛一瞧,正好对上那甩来甩去的小鸡儿。
“噗!”
邢暖没忍住乐了。
邢奕化形时还是个小蛇,小不丢点儿的人形,能有多大个的鸡儿?
尤其它还生了两根,那两条软趴趴的小鸡儿互相拍打着甩,活像两条小肉虫儿。
邢暖伸出一根纤细的指头,扑棱扑棱地拨那两根小鸡儿,还用小拇指去比,发现竟然比自己的小指还短一截。
“你,哈!天呐,这么丁点,”良姐姐掐着自己的小拇指,比比划划,“也,哈哈哈,也太丑了!”
邢暖笑得前仰后合,手一抖,把孩子又扔回水潭里了。
邢奕再冒头出来的时候,就恢复成三角脑袋了。
孩子再小,也是有尊严的,邢暖那是说它丑吗?
是说它小!!!
截至目前,那是邢奕唯一一次化形,后来论邢暖怎么哄它,它都再也不肯了。
这么些年过去,小蛇早已长成了大蛇,它常年不肯沾染性事,又不去蹭树,那两团球茎有事没事就要抬着脑袋,出来找存在感。
邢奕心里阴暗地寻了个石缝,偷偷看了看那两团茎。
又粗又圆,鼓鼓囊囊的。
嗯,还是很大的。
毒蛇满意了,觉得问题还是出在了人形身上。
那它不化形不就得了?
很难相信,邢奕响当当一条毒蛇,就因为这么点儿事,险些在陈可的酒坛子里一命呜呼了。
看它被淹得阴茎都胀出来了,陈可震惊,震惊之余突然发现,自己那小鸡儿也把衣摆顶起个帐篷来。
要命了,变态还会传染?
陈可本来是想着蛇酒在吞口水,这下,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邢奕的蛇腹上,盯着那两团茎开始咽吐沫。
他想起来了,刚刚那蛇还想来玩他的小屁……小屁股呢!
也不知道戳弄那里是什么滋味儿……
陈可也是个妙人儿,天生长了口多余的穴,馋的口水不断,却从没想着要个男人来操一操。
饶是每次偷偷揉阴蒂时,小鸡儿、穴、屁股一齐喷水,他也从未意识到,正常男人与男人之间玩的都是肛穴。
这么想着,陈可只觉得一直以来被忽略的那处突然泛起痒意,褶皱翕动着,跟前面那口小穴一样,渐渐湿润起来。
“你,”陈可把这怪到邢奕头上,“刚刚是不是用尾巴……搅弄了!”
他把邢奕从酒坛子里揪出来,狠命掐着它脖子摇晃:“烦人!我那儿可从来不曾出水的!”
邢奕浑身都是酒味儿,听了这话都没力气反驳,心里狠狠地骂道:什么他妈的不出水!它还没碰呢,自己玩个阴蒂,屁眼儿就吹了!
它眼前出现那小屁眼儿里呲出的水柱,囫囵着只骂出一个字儿来:“操!”
谁知陈可听了眼睛一亮,也不把它往酒里按了,整个提拉出来,一如当年邢暖揪它后颈皮一样,两手一抻,把它痛苦卷曲的身体愣是给扯直了。
邢奕真的想杀人了,不为了性,不为了爽,单纯想杀了这个看着漂亮、内心歹毒的人类。
谁家好人会把蛇扯成一根绳子,还凑到蛇茎前面用鼻子闻啊!
那股热气儿喷在它的命根子上,惹得它想收都收不回去,跟个小丑似的,让人全看光了。
就这,它还不肯化形呢。
陈可倒是看得开心,那两团茎是球形的,虽说不长吧,但被操穴时还是能明显感觉出挺有分量的。
刚刚邢奕说什么来着?
要操他!
归根结底,陈可泡蛇酒,也是想解决自个儿身子的问题。反正刚才在山里已经被这蛇捅过身子了,那……那要不先试试用蛇来堵堵穴呢?
他想起昨夜的痒意,越发觉得这决定可比泡蛇酒好多了!
有了蛇酒喝,又能怎样呢?他每晚还是会忍不住散骚味儿,天天这么揉穴,水都要喷干了!这回他被邢奕搅了屁股,肛穴也突然知了趣儿,要命,难不成每天还要两个穴轮流摸!?
陈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个激灵,赶紧把挣扎的蛇给放了。
估计是从小抓的多了,他倒是挺懂蛇,放之前,他给邢奕顺顺鳞,叫它盘到自己胳膊上,给足了这蛇安全感。
他商量道:“小蛇……啊,邢奕……你每晚来我屋子,好不好?”
他还越说越羞涩,像个邀约情郎的小少年,脸蛋都浮上一抹红晕。
别看他喜欢揉穴,可不爱说那些淫言秽语,更是没邀请过别人来同他做这档子事。
邢奕先被泡酒,又被扯开身体看茎,脑子气得发昏,才刚一碰上陈可的胳膊,就使足了劲去缠,缠得它自己都喘不上气了。
它不长记性,刚被放开就张开嘴要咬,被手疾眼快的陈可一把捏住蛇嘴,只能吐出个信子,嘶嘶地不知道想威胁谁。
陈可皱眉:“不行啊,加上脖子,我身上都八个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