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陈可含含糊糊地叫,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不行……”
他说话若是管用,也不会被邢奕挑中,成为它露水姻缘里的第一个句号了。
“不行?”邢奕却是来了兴致,它欣赏着这人口水直流的模样,脖颈上的小伤口不大,却已经开始变得乌黑,像是地府来了官差,将索命钩架在了男孩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要取走他的姓名。
“这可由不得你。”
毒蛇嘶哑着趴在陈可耳边说着,“逼够紧,吃的真爽。”
这话一如既往地难听,陈可想去拍它的头,手却抬不起来,只能瘫软在地上,被一条冰凉的畜生压着操弄。
毒素起来,阴蒂涨得更大。邢奕还有一球阴茎没能塞进逼里去,就在外面挤着阴蒂磨,肉刺时不时都扎进薄皮里,感受着那软弹的小豆子慢慢僵硬起来的变化。
“真爽,水真多。”邢奕佯装语气温柔地夸他,“再喷。”
陈可不喷也得喷了,他阴蒂被磨着,小逼被操着,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在抽搐。淫穴里的肉慢慢活动起来,开始出现神经质地痉挛。
他的心脏也在急速跳动着,像是要在生命最后的阶段努力搏出一线生机。
“乖。”邢奕感受到了,果然抽搐起来的人,逼才是最紧。
他满意地把球茎埋在那口逼里,享受着逼肉的按揉和吸舔,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再嘬两口鸡巴。”
那逼真的就开始嗦着它的茎开始吸。
其实陈可哪是听邢奕的话啊,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蛇身还在他的胸前、小腹蠕动着,柔软的蛇腹突然一绷,整个僵直起来,陈可只觉得穴中一凉,那股熟悉的液体激射进他的嫩穴里,可比之前泄在他嘴里的那股劲儿大多了。
邢奕泄的爽快,就连没有塞进逼里的那团茎也射了出来,把浓白的蛇液糊了人家一身,阴蒂上铺了满满一层精,被糊得和自己的主人一样喘不上气来。
“呼……真紧。”
邢奕爽了,从男孩身上下来,盘着他的脖颈,检查这人的呼吸。
竟然还有气儿。
陈可当然有气儿,他嗓子有些痛,就不太愿意说话。不过他的视线确实还是模糊的,看不清那颗鬼鬼祟祟的三角头,只能粗喘着气缓解身下的感觉。
他阴蒂还是麻的,痛感绵长、连续不断,但小穴里抽着喷了不少水,估计把那泡精都冲出来了。
邢奕看着他涣散的眼睛,心里微动,压着嗓子说:“真够劲儿。”
它不舍得看了一眼淌精的逼——会喷是不,但它已经把这温暖的逼玩透了,就不会去再玩一遍。
哎,它离开之后,也不知道这人是先死于剧毒发作,还是被旁的野兽叼去啃了呢?
邢奕不太关心,它决定把这些交给天意,傍晚再来。若是这小人儿的尸体还在,大概已经凉透了,如果它兴致好,就再操进去射上一回——另一根茎还没被这逼裹过呢!
不过凉了的小逼估计是不会喷水了,哎。
拍了拍那颗肿得要炸开的阴蒂,邢奕决定在他生命的尽头说句好话:“逼真漂亮,再会。”
它说着再会,还像模像样地弯了弯蛇颈,点点头,像是对着摊在地上的小人儿行了个礼。
谁知陈可被它拍地浑身一抖,身下又呲出一股淫液来,斜着向下浇在土地上。
操,这人命真硬,现在还没死透,身体也不凉,还带着热乎气儿呢。
既然如此,它探头去看陈可的下身。
那两条腿已经力合起了,瘫软地大敞着搁在地上,小肉逼果然很会喷,把它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精液都挤出来了。白白一条水液带着极其浓稠的蛇精,顺着长圆的逼口向下流,深入地进到那两瓣肉屁股里。
屁股……
邢奕卷起陈可一条力的腿,心想,第一眼看见这人,就觉得他屁股肉乎。
陈可腿被毒蛇拉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勉强喘过一口气来,手指微抬,似乎是想要制止什么。
因为中了毒,他动作迟缓,还是被邢奕强硬地扯开了腿,腿肉被勒的一截一截鼓起来,也顺从地露出了那个被润得晶莹的后穴。
邢奕愣住了。
这穴哪里是被润的?分明就是自己呲出来的水!
“操!”邢奕说话脏,开口就是一句,“屁眼儿都会喷,亏我还担心你这逼水不够多。”
它伸了尾巴尖去搅,又觉得刚射完的鸡巴又硬得发疼,想来想去,还是把这屁眼的开苞权留给了没被吃过的那团鸡巴。
可怜的男孩明明都已经被它掰着把水逼都操开了,在窒息的边缘,还被毒蛇扯开腿,狠狠操进屁眼。
邢奕卷着人家的腿,趁着这人的身体还热乎,把蛇身挤进那两团肉屁股中间,鳞片把屁股蛋儿都磨红了,还特意选了自己的那根处男鸡巴往陈可屁眼里塞。
这小屁眼紧得要命,吞吃鸡巴的过程很不顺利,看样子还没被人玩过。
“屁眼张开!”
它难得语气激动起来,埋头认真看着那口嫩屁眼被自己的鸡巴侵入的全过程。
鲜红的肛肉像张小嘴儿,本来还惬意地呲着水,被蛇茎一顶,突然紧张地锁了起来,周围一圈褶皱都变深了,牢牢守护着里面的嫩肉。
就快了……只要把头儿塞进去,就能勾着他的屁眼儿开操了!
可惜,邢奕才挤进去两根肉刺,就觉得七寸一紧,竟是被一只手抓了起来。
剧毒的邢奕张开嘴,却忘了自个儿的毒液已经在人家身子里射了个精光。
它只看见刚刚还因蛇毒而抽搐的人坐了起来,陈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羞涩地扭了扭腰,脖子上分明还顶着两个黑紫的眼儿,撒娇似地冲自己说:“哎呀,邢奕,那里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