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是个变态,这一点大家都很认同,除了它自己。
“你又惦记那条小人鱼呢?”母蛇娇柔的嗓音传来,带着些许不解,“怎么就盯上人家了?”
邢奕没理会姐姐的问题,拧着个三角头,眯着亮黄色的竖瞳往远处看,信子吐得老远,探到了一丝混着香甜的骚味儿。
“回来了。”
它的嗓音暗哑低沉,像是淬了毒,只说了三个字,就笃定地往山中那个瀑布去了。
母蛇邢暖怕它惹出事,尾巴一勾,紧跟着它一齐去了。
没办法,谁让它这变态弟弟的性癖与常人不同呢?
邢奕循着骚味儿找了过去,它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态之处,非是想把毒牙插到那条小人鱼的脖子上,把满嘴的毒液注射进动脉里,尾巴操进那人鱼身下的小逼里,搅弄上数十下,看着对方在窒息中抽搐着喷水,等那具身体彻底凉下来以后,再把自个儿的鸡巴塞进它僵直的逼里射精罢了。
很变态吗?
它觉得还好。
离得近了,邢奕看见两个身影。
小人鱼前几日还是独身,最近却沾了满身的精味儿,一闻就知道是尝过男人了。
不过邢奕不在乎,它在山中多年,就见过这么一个漂亮的。被人操过也没关系,它会把蛇头探进人鱼的逼缝里,在它的生殖腔里咬上一口……
它如此想着,突然嗅到一股哺乳动物的奶香,就摇着身子凑到人鱼跟前,吐着信子去舔那对儿小奶子。
人鱼也是个蛮横的,一巴掌拍到邢奕的三角头上,气呼呼地念叨着别的事情:“假孕!?怎么可能!我是揣了崽子才会产奶的!”
邢奕啪叽掉进水里,它被人鱼打习惯了,过去这么年从未得手过,自然而然就奔着鱼尾巴去了。
那人鱼的腹鳍下方有一道小骚缝,拨开鳞片就能看见两瓣嫩肉包着水润的小逼口,再往里面……
里面它没见过,就这两瓣小肉还是它偷偷看到的呢。
好想……好想咬住它的小水逼,注了毒以后,嫩软的逼肉就会慢慢僵硬起来,从止不住泄水到水可喷,大概只需要小半个时辰……
“俞安……”它张开蛇口,吐出人鱼的名字。
“那个见了我就流口水的傻子!哥哥……景禾!救命!”俞安嫌弃地抓了邢奕的七寸,猛地扔向邢暖,趁机勾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就跑。
邢暖笑得整个身体都打了卷,接了弟弟挂在自己身上,上气不接下气:“我,我都说了,那小鱼可不好惹,你非要……哈!”
“你可知俞安怎么说你?它说‘那蛇的脑袋都是三角形的,见了我就只会流口水,八成是个傻的’!”
“你看你,好端端一条让人闻风丧胆的毒蛇,混成个傻子!”
邢奕经常受到姐姐的嘲笑,要么说它是个傻子,要么就是个变态,反正没什么好话,它已经习惯视这些废话了。
它看着俞安远去的背影,牙齿痒得想要扎穿自己的下颌,只能长大了蛇嘴,把牙齿呲到外面,滋出一股浓稠的毒液,惹的地上黑了一片花草。
“真漂亮,”邢奕瞳孔缩成一道线,低哑地说,“想把毒注进它逼里。”
邢暖受不了它:“别提你那毒了,俞安有主了,走吧。”
蛇性本淫,邢暖是荤素不忌,但没有兴趣去搅黄人家好好的感情,只能抓了自家弟弟进山。
它早就瞧出来了,邢奕哪是喜欢小人鱼啊?这变态就是看人家长得漂亮,压根儿就不在意对方的死活。
确切地说,分明是想把人家毒死在攀上高潮的那一瞬间。
这不,才刚一进山,邢奕就不知道钻到哪条缝里去了。
邢暖懒得理它,自顾自化了人形,妩媚的身段泡在泉水里,喘息着将手探到两腿中间,揉着湿润的穴道抚弄了起来。
这山里太平得很,鲜少有人进来,邢奕把身体盘在茂密的树杈上,眼睛要睁不睁地微合着,聊透了。
“唔……”一道人声响起,像是受了伤,隐忍着抽了口气,窸窸窣窣地又爬了起来。
八成是哪个砍樵的来了山里,过不多久就会被野兽生吞活剥了。
邢奕撩着眼睛一看,蛇瞳顿时紧缩——嚯!好漂亮一个小人儿!
那人穿着粗麻衣服,却盖不住婀娜的身段,手撑着地面往起爬,正好把肉乎乎的屁股蛋儿撅了起来,正对着邢奕的方向。
它只瞥见一个侧脸,那嫩生生的脸蛋光滑白皙,怎么看也不该是独自进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