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要签订所谓的契约，”姜韦目光没变，只是皱了皱眉，“不过，就是不知道，如果不签订契约的话，会怎么样？”

似乎为了解答姜韦的疑惑，半空中又多出一行文字。

“未在指定时间内或者拒绝签订契约，根据条例，预备契约者将需要偿还开启【最低修复指令】的费用1000价值点，清除‘理想国’相关记忆后，投放回原生世界中。若法偿还费用，【理想国】将直接抹杀预备契约者。”

“【最低修复指令】？”姜韦感受着背部传来的剧痛，却能感觉得到后背的已经停止了流血，想来是已经经过了一定的治疗。

“‘投放到原生世界’，则意味着我们现在似乎已经来到了另一个空间，所谓【理想国】，估计有着超自然的力量。”

姜韦处理着这些信息。

而至于所谓的价值点，姜韦猜测估计是【理想国】内的专属流通货币，他们兄妹二人自然是一分没有。

至此，姜韦已经了解了不签契约的后果。

一个字，死！

不过尽管如此，两人并没有立刻签订契约。

察觉到半空中的文字似乎可以交流，姜韦再次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签订契约之后，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义务和权利？”

虽然按照文字的说法，不签契约就会死亡，然而其实死亡对于姜韦兄妹而言，并不是那么恐惧，有些东西，更甚于死亡。

多年的残酷经历，让两人已经不再对死亡比敬畏，或者说，早已麻木。

随着姜韦的疑问提出，半空中生成了新的文字。

【预备契约者签订契约，成为正式契约者，将穿梭在一个个位面中，去完成【理想国】发布的任务。【理想国】将根据任务完成情况给予契约者奖励或惩罚。】

“果然，这所谓的【理想国】涉及到了超凡力量，”文字中的‘位面’等字眼，证实了姜韦先前的推测。

紧接着姜韦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我们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吗？”

【契约者完成一个位面任务后，将会有一定时间的任务调整期，这段时间由契约者自行安排，可以选择停留在【理想国】或者返回原生世界中】

【三次询问次数耗尽，【理想国】将不再回答预备契约者任何问题，请预备契约者选择是否签订契约】

随着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毕，其他的文字消失，只留下是否签订契约的选择以及不断变小的血红色数字。

姜薇也尝试提出疑问，但再没有其他文字出现，【理想国】似乎将两人算作了一起。

隐约微光之中，姜薇跪坐在床上，依偎在姜韦身边。

周围深邃的黑暗也好，随着时间流逝不断靠近的死亡也好，都法让她内心产生恐惧与涟漪。

在这处不知名的空间里，两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原本起伏不定的心绪也在对方的依靠中平复。

而对于如何选择，两人心照不宣。

“真是倒霉呀，”姜韦的声音姜薇耳边响起，“似乎我们两个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姜薇嘴角勾勒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在之前，我们需要完成组织下发的一个个任务，哪怕到了这所谓的【理想国】，依旧要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