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如瞳孔骤缩,视觉听觉受到的冲击都太大,他忍不住头脑发热,心跳的频率像是心脏病发作一样快得他失措,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沉重起来。
“你……”
他没来及说完,因为他一时失神被已经压抑到极致的林昭翻身压在了床上。
那失控的人黑眸染上了怒气,藏不住的少年悸动让林昭溃不成军。之前那五年他的执念是韩朝如,现如今,那个人轻而易举就能勾出他灵魂中最野性的欲念。
这样的失控是林昭怎么也意料不到的,他快哭了:“韩朝如,你……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韩朝如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这傻子连放狠话都不会。
他的笑让林昭僵了一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立即起身去厕所,处理这令人羞涩尴尬的生理反应。
冰凉的水落在胸膛,滑过劲瘦的腰身,往下流遍浑身各处,那冷水便这般由凉变得没了温差。
不知是汗还是水顺着清俊的五官而下,那人闭着眼,面色难耐,嘴唇微张发出了令人脸红的粗喘……
在门边意间听到的韩朝如:“……”
三十分钟后,洗漱完的林昭和韩朝如尴尬对坐。
安静了会儿,韩朝如先开了口:“我想洗个澡……”闻着身上这酒味,他都难以忍受,亏他还压着林昭睡了两三个小时。
林昭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转身去找衣服,又回头,声音微哑:“什么衣服都行吗?”
“嗯。”
“我穿过。”
韩朝如想到那白桃香味,所谓地笑了笑:“没事,我又不嫌弃。”
在林昭微妙的视线下,他蹙眉,声音略大:“你不会在嫌弃我吧?”
“没有。”林昭转身埋头去找一套衣服,看到他透红的耳朵,韩朝如声的念叨“真纯情”。
那人一股脑地将找好的衣物塞在了韩朝如的怀里,双颊布满了红霞:“呐,衣服我穿过……内裤是新的,你去洗澡吧。”
一想到自己的这套衣服将会包裹着韩朝如的身体,林昭身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韩朝如隐约有了猜测:“林昭……你不会是……”0吧?哪家1这么容易害羞?不过细想了一下,哪家0会那么能打?
林昭疑惑地歪头:“什么?”
“没事。”韩朝如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乱说了,毕竟不太礼貌。他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林昭对他的话语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看了眼闹钟,7:15,早读在7:45,时间太赶了,已经不够时间做早餐了。
他烦躁地咬了咬牙,走向了那专门用来做饭的疙瘩角。
浴室的韩朝如冲洗一番后,随手挤了一些沐浴露抹上,浓郁的白桃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他忍不住蹙着眉。
果然这个味道还是在林昭身上好闻。
出来时,韩朝如擦着头发,有些不自在,林昭正好捧着一碗红棕色液体出来,他询问道:“这是什么?”
“醒酒汤。”林昭回了句,递到他面前,“给你的。”
由于酒后后遗症,韩朝如头还真挺疼的,于是他接过,直接一口喝到底,喝完还抿了抿嘴似在回味,评价道:“味道怪怪的。”
林昭的目光往闹钟那边瞥,“擦快点,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顶多罚站。”
他一语成谶,他和半夜玩游戏不清醒的贺青山果不其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的老师拎出去罚站。
在此之后,林昭和韩朝如、贺青山的关系突飞猛进。贺青山没心眼,被拒绝了,那就当朋友,纯欣赏也好。
因此也没有人再敢光明正大地敢用语言攻击林昭。
有些原本只是就对林昭感的同学在和他说过一两句话后,觉得他似乎没有传言那样虚伪、恶心……他们开始乐意和他相处。
特别是有一次辩论赛,林昭富有逻辑而把敌队怼的哑口言的辩论,在海市所有的大学高校一战成名。
有些人甚至开始自觉主动地叫他“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