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异口同声。

“渣男哦。”肖潇还补了句。

00晚上

“本来是我也觉得委屈，你气我的时候我跳楼的心都有了，怎么你一回来，什么都是我的了?”江季阑晚上在问辞盈身上蹭蹭。

“走开，困=_=”

“好嘞，老婆大人。”江季阑把她的被子拉上来。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晚安。”抱住她。

“季阑。”他的话却落进了问辞盈的心里。

“……额，不会是我把你睡意搞没了吧?”江季阑吓了一跳，“那……要不我给你唱个歌？我新学了儿歌……”

“季阑，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宝宝这么多年，你很对不起我们?”

“……”这些天他一直尽力地调整自己，学习各种东西，照顾宝宝，不叫阿姨，亲自去给宝宝们洗衣服，穿衣服，对她们都百依百顺，连有时候问辞盈调皮怼他他也只会哦、对、是了。

终归到底，是自己该做的，也是因为自己满是内疚。

“是我欠你们的太多，阿盈，我对不起你。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别的意思……”

“季阑，你不欠我们的，是我自己没打开心结，是我的选择。”

“……”

“说很辛苦吧，其实也不是很辛苦，终归我知道小熊在好起来，他们都在慢慢长大，日子都是有希望的。”翻过身看着他，她跟顾野聊过他的药品清单和剂量，大量的安眠药，手臂上一道道的疤痕，“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我总觉得离开你我就可以不再听从安排去伤害你，没想到……大概这种日子才是最难熬的吧，要是我能早点回来就好了，怪你之前给的钱太多了。”蹭蹭他。

有一万句的内疚要反驳，可是就在这一秒，心理的委屈防线瞬间崩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丢脸，把她紧紧拉到怀里，泪止不住地渗到枕头里。

每一个日日夜夜的痛苦对他或者顾野而言只是痛苦，只有在她面前，才变成了边的委屈。心脏抽痛着，他明白一切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问辞盈……”埋在被子里厚重的哭腔，“都怪你……”

“抱歉嘛～”满是心疼，“那你就当我们扯平一下下好不好嘛～”

很久，江季阑稳定下来，仿佛一阵大雨后的彩虹，空气和阳光。有些笑颜，本就是从心底绽开的，“好吧，那我们扯平一下好了，我以后好好做爸爸，你就吃喝玩乐，好吧?”

“什么嘛！”气笑，“我要好好做妈妈～”

“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我爸妈底底和小熊的事。”

“你还瞒着他们呢?我看他们挺随和的呀，应该不会不接受……宝宝吧?”

“不不不，那倒不会，我怕他们接受不了我，所以就一直没敢说……”

“唉?接受不了你？”

“总之，等我先回去几趟给他们做个铺垫吧。”江季阑连他们地样子都想象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