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右手抚摸着刻有悦颜阁三个字的锦盒,心中欣慰的馆陶公主抬头一看,并看到那个让自己心生厌恶的大儿子陈须,此时烂醉如泥被奴才搀扶着,一看不要紧,心中怒火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头顶,又恨又气道:“谁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那位手中捧着悦颜阁的胭脂水粉的奴才,立即一马当先地跪在地上道:“公主,大公子和小公子一起喝酒,期间小公子劝大公子少饮一些,免得喝酒误事。后来小公子去悦颜阁买东西,本来是要把大公子留在车内,可是醉酒后的大公子就是不听,非要吵着和小公子一起下去。”
其他的奴才一看大事不妙,按照这样讲下去,哪里有他们的什么事情,功劳可不就是他一个人了。于是众位奴才便争前恐后地抢着下跪,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馆陶公主。
站在一旁的堂邑侯陈午,一听后面发生的事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陈须呀,你可要争气一点,继续酒醉睡着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你母后可是在气头上!
气得全身发颤的馆陶公主,怒视周遭,猙目欲裂,道:“来给本宫,打醒这个竖子!”
“公主,气大伤肝,莫要气坏了身体。须儿已经烂醉如泥了,不如这个事情暂且放一下,明日等他醒了,在好好地惩戒一番,可好?”堂邑侯陈午,小心翼翼地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