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放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自己都觉得变得不像自己了,那些平时电视里才会说出来的大胆的话,这个时候她都敢往外说,平常她不敢做的动作,这个时候她都在他面前展现。
宫言清在最极致的时候突然大叫起来:“不行!不行!……”
她嘴上这样叫,只是动作却是拉着他的手不撒,身后的声音笑:“你是说我不行?”
宫言清因为他的动作说不出话来,心里喊了无数个不行,身体却依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
过程疯狂又。
……
耳边是吵杂纷纷的声音,似乎有灯光闪来闪去,有一种人山人海在耳边的错觉。
宫言清茫然的睁开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身体很痛,痛的难以言诉,难道……她猛的坐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让她震惊。
她躺着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坐在床上,屋内还散发着的气息,门口和床头的位置站满了人,她的身侧裸身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形和肤色明显不是步生,她一惊,伸手抓过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床头的人有人拿着手机,有人拿着相机,正放肆的围观。
而身侧的人还在睡梦中。
宫言清逐渐清醒,她看清床头围观的人大多的步氏的女性长辈,包括那个一直跟拍她的女记者也在其中,她尖叫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