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阴茎宛若肉刃切开紧致的身体。
蒋承泽分开余敏的双腿,就这样面对面地把余敏分开成一个适合容纳的姿势,然后把自己嵌进去。
这亲密关系里常用的体位。
这样的体味意味着彻底坦诚相对——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会在彼此视线里。
他就这样撑在余敏的身上,把着余敏紧实的腰肢,深重地操了起来。
处宣泄的情感,论再怎么亲近和挺身都不足以平息。
他用力深入,用眼神,用手,用灼热的舌头抚遍余敏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余敏在这样的对待下眼神涣散,从鼻子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被操透的肉穴需不需要润滑,他一进来,它便不由自主地溢出热情、黏腻液体。
白嫩的臀肉暴露在空气当中,她的身体含着他,感受着被填满的酸胀,慢慢泛上情欲的红晕。
透过窗帘的明亮光线,足够将屋内一切映照清晰。
余敏不由地眯眼,别开头;却被蒋承泽扳回脑袋。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紧盯着他,像异教徒一样,虔诚、热切又极度危险。
凶狠的欲望在他眼底腾升,此刻他瞳孔扩张,眸色比平常更深,带着浓烈地支配欲和掠夺性——挺动一次比一次深入。
摩擦的快感让余敏不由地扭动身体,浑身像着了火,她努力咬住嘴唇,却依旧被他顶得呼吸紊乱。
粗重的交缠着呼吸回荡在狭小的卧室里。
“余敏。”情迷意乱里,余敏听到蒋承泽唤她,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低沉又沙哑,“上次的表白,你可能没有认真听,但和你的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我没有过别人,任何人,我从没有和你以外的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事。”
臀部被撞击着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余敏艰难地喘息着,半阖地双眼张开就能一双发狠的眼睛,双眸倒映出了一个掠夺者的疯狂。
蒋承泽的十指紧紧扣着她的手,节奏一直在加快。
肌肤紧贴的感觉让他们似乎融为了一体;他匍匐在余敏身上,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地发力——
随着进攻的频率,余敏被顶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在色情的晃动中,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去回忆。
哪天他说了什么?
第一次听到“爱”这样的字眼,她的心里只有怀疑。
人决定向前看,最重要地能力是要放下过去,受伤过的心更是如是——
她根本没有深想他说过什么。
甚至听到苏曼那一刻,他的声音便自动地被她的大脑说屏蔽。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回忆如走马灯般快杂乱地闪过脑海——余敏颠簸在欲海里,不甚清明地恍惚着。
直至身上人皱着眉,咬牙,射在她身体深处,而她也力的呜咽,痉挛着将他缴紧。
她才重新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余敏,我们约会吧。”
“像普通情侣那样恋爱,约会。”
“两个月。这两个月内,我答应你任何事,不管你是想要个孩子还是别的,我都答应你。”
“两个月后,如果你不能改变主意,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