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开视频了。”

视频邀请发过去，那边接了，但没有开镜头。

晏清愣了愣，不是要跟她视频做爱吗？

不等她确认，Nis先说道：“我要看到你的脸。”

晏清这才反应过来，Nis真的是在检验她，而不是调情。

她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在画面里看到自己时难得生出一丝羞耻感。

做了这么久的网黄，羞耻这种东西其实已经绝迹，但这种一览余的单方面审视还是第一次，她和廉钰都不曾有过。

短暂的窘迫渗透到微表情中，Nis却解读成了心虚。

“你卧室里有人？”

晏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大概是角度变化，Nis发现她在洗手间，才有了这样的推测。

“你放心，我没结婚，也没男友。”晏清如实说道，“卧室要是有人，我还怎么拍那些视频？你也太多疑了。”

Nis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了句：“抱歉。”

晏清觉得好笑，她隐隐感到Nis身上有种撕裂感，既傲慢嚣张又谨小慎微，她很难分辨出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实性格。

“我打算看你那条洗手间的视频，应情应景，像在偷情。”

她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试图打开视频时却发现热岛的app有技术限制，画面上蹦出一个提醒窗口。

“视频通话中不能开视频？”

这就尴尬了。

Nis发出一声轻笑，显然识破了她的骑虎难下。

那边传来一些细微的响动，像脚步声一样有节奏，但更清脆。伴随着一些零碎的声音，屏幕右下角的小窗口忽然亮了起来。

Nis将镜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