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常寺卿衙署离开,工部尚书马由桂,这脸上的笑容就露出来了,在他看来现在的太常寺上下,发展势头就非常的好。
先前东林党的余毒,在这太常寺算是彻底拔除干净了,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发展,那太常寺就不会再被东林党设法夺走。
“崇文,太常寺的工作你也看到了。”
武英殿大学士方以智笑着说道:“难得我们有机会,不如就一同寻个酒楼,喝上两杯,说些现在的形势,你看可好?”
身为工业派的核心领导,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平日里可谓是异常忙碌,本身自己手里的那摊子事就很多,想要聚集在一起饮酒交心,那都需要撞时间。
尤其是现在辽东治下,正在推进工业新政,工部尚书马由桂,留在京城的时间,那可真是有数的存在。
工部尚书马由桂笑道:“这个提议很好,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饮酒谈心了,刚好借助此次机会,也好看看京城地方百姓的一些变化。”
对工部尚书马由桂来说,其非常看重底层百姓,对他们工业派的看法,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也好知道他们工业派哪里做的不到位。
二人商量好后,便离开了太常寺衙署,一个六部高官,一个内阁大学士,就这样简行出动。
来到一个档次不那么高的酒楼,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便听到这里的酒客,似乎在议论当今大明的朝局。
“你们还别说,要说这工部尚书还真够厉害的,不仅能战胜频繁来犯的建奴大军,还能不断压制住那帮东林党人,真是够厉害的。”
“谁说不是啊,先前连武英殿大学士,都被工部尚书给揪出来了,这在以前,谁敢相信这么大的官,能被处于极刑啊。”
“是啊,谁能相信,这内阁大学士本该是为我大明社稷,费心费力的存在,可此僚倒好,利用手中的权柄,大肆的贪墨银饷,真真是太可恶了。”
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都淡笑起来,先前他们工业派未夺取东林党朝中权柄时,这些京城的地方百姓,那没有一个敢多议论东林党的。
毕竟作为大明的第一势力群体,谁要是敢私下议论他们,并诽谤他们的话,只怕后果吃不了兜着走。
生活在底层的地方百姓,那对贪婪的东林党人,向来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但现在这情况就不一样了。
武英殿大学士方以智唏嘘道:“崇文,通过这些舆情的改变,我现在这心中算是彻底明白了。”
“想要让我大明的底层百姓,真正发自肺腑的拥戴新政,就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大明社稷好的。”
“如果说当初我们工业派,没有按照你的指示,将发展方向调整到朝堂之上,只怕不会拥有今日的威势啊。”
工部尚书马由桂笑着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当他们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不像他们东林党人那样,只是为了自己谋利,那大明的地方百姓,必然会发自肺腑的拥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