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大明国库,之所以会急缺银饷,那就是他们虚报了相应的所需,最后多出来的银饷,都落入到他们的腰包之中。”
“试想这样的情况,若是此次辽东前线战场,最终取胜的是来犯建奴,这将会对我大明社稷造成怎样的影响?”
“什么?”
东厂督公王承恩,在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愤慨的神情,道:“这帮该死的贪官污吏,他们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咱家说怎么东厂,一直在秘密调查,我大明国库空虚一事,为什么没有找到任何头绪,原来问题出在了这上面啊。”
大明国库多数处于空虚的状态,此事到底是引起了天子的警惕,所以便暗中授意东厂督公王承恩,秘密前来东厂番子调查此事。
只是怎奈东林党人,在做此事时非常缜密小心,故而东厂督公王承恩,一直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工部尚书马由桂,听到这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当今天子,居然会在暗中调查此事,如此一来的话,刚好可让东厂顺势进驻礼部衙署了。
想到这里,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王公公,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邀请东厂,一起入驻礼部衙署,随我工业派一同审查这帮贪官污吏。”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朝中那帮东林党人,在知晓此事的话,那定会上书弹劾东厂的,此事……”
东厂督公王承恩冷哼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他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咱家就必须要一查到底。”
“此事皇爷一直在暗中授意咱家秘密调查,为了不惊动那帮东林党人,所以便没有将此事告知崇文。”
“现在崇文既然在礼部下辖仪制清吏司、祠祭清吏司,还有铸印局;寻找到了他们贪墨银饷的证据。”
“那么我东厂就责无旁贷,为皇爷办差,那本就是我东厂的责任和义务。”
工部尚书马由桂,没有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得到解决了,以至于在心中所想的那些说辞,都不用再讲出来了。
不过说起来,当今天子暗中调查大明国库空虚一事,这还真是出乎工部尚书马由桂的意料,没想到优柔寡断的天子,居然还有这一面。
感慨之余,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王公公就派冲之坐镇吧,应对东林党人的阴谋诡计,冲之还是颇有些手段的。”
东厂督公王承恩笑道:“好,崇文都这样说了,那咱家若是不同意的话,就显得咱家有些为老不尊了,哈哈……”
对工部尚书马由桂,对工业派,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是非常信任的,毕竟大明经历这么多的波折,错非是他们的话,恐大明社稷不知会经历什么样的困境。
现在工部尚书马由桂,要铲除掉东林党人在礼部的毒瘤,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是一百个愿意,毕竟这给他们东厂,也省去了非常多的麻烦。
有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所掌控的那些证据,就依照东林党人的尿性,恐要不了多久时间,就会全部招供的。
基于这样的前提,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领着东厂大珰头孙淼一行,浩浩荡荡的赶赴礼部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