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东林党高层,当听到这样的消息,一个个都心中大惊,脸上流露出震惊的神情。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猛然从官帽椅上站起,语气激动的说道。
“工部才得到这一百万两白银,怎么可能会有大批军械火器,是不是你的人看错了?”
纨绔子道:“父亲,此事千真万确,那工部左侍郎就在天津港坐镇,孩儿的人绝对不可能看错。”
轰。
这样的言论讲明后,那在座的东林党高层,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全部都傻眼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再不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那才算是最大的傻帽。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被工部尚书马由桂蒙骗了。
什么三大市舶司才上交的赋税,这分明就是他们工业派,很早之前就开始搞的小动作。
如果说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中原大旱的时候,兵部想要给大明边军争取军械火器,他们东林党以赈灾为由拒绝后,工业派就搞的动作。
“该死,居然敢欺骗我们,本官要上书弹劾这等奸贼。”
东林党礼部左侍郎,此刻情绪激动的说道。
“必须要让陛下知道,这所为的大明股肱之臣,不过就是一个骗子,居然敢违背朝廷法度,做出这等事情出来。”
似这样的一种情况,如果说是放在平时的节点,这的确是违背法度的大事。
但眼前这个特殊时期,前线战况骤然转变,人家工业派提前做出预防,给战胜建奴大军,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似天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降旨惩罚呢?
东林党户部右侍郎道:“恐就算是上书弹劾,陛下也不会降旨惩罚的,眼下辽东前线的战况紧急,工部尚书马由桂能提前解决问题,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呢。”
“就算是我们在朝议中提及此事,人家工业派也会极力否认,毕竟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
“想要遮掩这批军械火器的来源,能找到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我们都被工业派骗了。”
原本兴奋的氛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无力的氛围。
本以为通过他们的筹谋,能够挫败工业派的谋划,但万万没有想到,人家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前面,并且还具体做了出来。
东林党礼部左侍郎激动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若是工业派在此战中,再度战胜建奴的话,那我们在礼部的利益,将会蒙受进一步的打击啊。”
“还有本官这官位,难道就这样拱手让给工业派吗?你们就这样无动于衷吗?”
对于其他事情,他可以不关心,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东林党礼部左侍郎,却不能不激动。
只是这样的一种说话方式,引起了在场东林党高层的反感,直娘贼的,若是能有解决的办法,难道他们会愿意见到这一幕吗?
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你在这里咋咋呼呼成何体统,因此这相互间的争吵,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也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一场东林党的高层会议,最终以众人拂袖离去而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