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事绝对不能本府亲自动手,否则一旦被工业派揪住不放,那日后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必须要除掉,不然错过了这次机会,那本府肯定会后悔的。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东林党雷州府知府的心中,便浮现出众多的想法出来,如何解决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成了他最大的难题。
似乎是猜到了东林党雷州府知府心中所想,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此次若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本官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东林党雷州府知府听到这里,当即便想到了什么,于是便下定决心,冷冷道:“既然你想待在这里,那就待着吧,本府还有政务要处理,恕不奉陪。”
讲完这些,东林党雷州府知府,便一甩官袍,转身朝着官轿走去。
看着远去的东林党雷州府知府,站在原地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微上扬,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交给时间吧。
从府城大牢离开后,东林党雷州府知府,便招来东林党地方官员,准备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办。
东林党雷州府同知道:“知府,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简直没有把我们东林党放在眼中。”
“似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必须要寻找机会,彻底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以此解决我东林党的心腹之患。”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东林党官员来说,那可谓是人人都想铲除掉的存在。
单单是他们东林党,这些年所蒙受的损失,便使得他们心中愤怒异常。
若非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恐他们东林党也不会这般,而他们所获取的利益,也不会直线缩水。
东林党雷州府知府道:“本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可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们治下。”
“那心中肯定是有什么仰仗,否则依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奸诈的性格,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再者说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绝对不是我们东林党,亲自出手所能做出来的,难道你真当工业派的那帮家伙都是好糊弄的?”
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众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这使得东林党地方官员,一个个都认为报仇的机会出现了。
如果说真的能解决掉,他们东林党的心腹之患,那日后想要谋取高位,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不管是东林党雷州府知府,还是其他东林党地方官员,那一个个都变得非常激动。
可是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如何解决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且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要能够解决掉这一隐患,那么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日后他们东林党,就将不会再有任何的威胁。
届时他们这些东林党的功臣,肯定都是会得到高升的。
所以在听完东林党雷州府知府的话后,一时间这聚集在一起的,东林党地方官员,一个个都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