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副都御史宋应星、大理寺右少卿顾炎武他们,心中想到这里的时候,正准备站出来反驳的时候。
原本在朝班中站着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时面露冷笑的走出朝班,躬身一礼道:“陛下,似户部左侍郎他们所讲,那纯粹是一派胡言。”
“微臣正是为我大明社稷考虑,所以才会一次次的率领水师力量,迎战这帮该死的西洋蛮夷。”
“难道说依照兵部左侍郎的意思,我们大明的官员,在见到侵犯的西洋蛮夷势力,就眼睁睁的在旁看着,他们肆意的侵占大明的疆域?”
既然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没有拓展这件事情,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也没打算拓展开来。
毕竟一味地跟东林党耗费口舌,那是件极其浪费时间的事情。
要知道广东布政司治下海域,之所以会频繁出现西洋蛮夷势力,那都是拜他们东林党所赐。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冷哼道:“本官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你不要在这里扭曲本官的意思。”
“你身为朝廷命官,即便是想要率领水师力量,去迎战这帮该死的西洋蛮夷势力,那是否需向朝廷讲明?”
“就因为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领着水师力量,一次次的迎战西洋蛮夷势力,才使得我大明国库出现空缺的情况。”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这番言论讲出以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只觉得好笑,他们工业派水师在对战西洋蛮夷势力时,那可是从未向朝廷要过一两银子。
可现在将这个屎盆子,强行扣到他们工业派头上,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兵部左侍郎,你说这些的时候,那是需要有依据的,在对战这些西洋蛮夷势力的时候,我工业派可从未通过兵部,向你们要取一两银子。”
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这些,天子的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虽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段时间的确是频繁率领水师力量,前去攻打来犯的西洋蛮夷势力,可国库并没有向其调拨一两银子。
这期间的一应所需,那全部都是工业派自己承担的。
只是看着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用这样的事情,在朝堂之上攻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使得天子的心中,多少生出了几分无奈。
不管怎么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未向兵部请示,就率领水师力量出战,那多少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而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在朝堂之上借助拖欠官俸、军饷一事,向国库索要银子,其真实目的却是想进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面对朝堂之上的这种斗争,天子的心中其实是非常的不喜欢,但在朝堂之上,又绝对不可能有绝对的稳定。
所以说天子在遇到这样的情况,心中生出来更多的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