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知县这样说了,那我就亲自带队,将此僚送入海丰县大牢。”心中已做好打算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众便说道。
围观的地方百姓,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那一个个都面露焦急,似乎都想告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能把这凶手送入大牢啊。
如果说这个时候,不把这个跋扈的吴家少爷绳之以法,那么东林党海丰县知县,肯定会设法将罪名给洗干净的。
但是碍于东林党海丰县知县的威慑,这些围观的地方百姓,却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面色阴沉的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停顿片刻后道:“好,既然这位壮士,有惩治凶手之心,那本县绝不能阻拦。”
你这该死的家伙等着,待本县查明你的身份以后,只要敢让本县动手,你定离不开这海丰县治下。
六部郎中方以智,此时走上前低声道:“崇文,就这样放过这该死的孽畜了?若是真送入大牢的话,恐此僚不会受到任何惩处啊。”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微微一笑道:“密之放心,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此僚绝对活不下去,这些该死的东林党地方官员,也绝对不会继续猖獗下去。”
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六部郎中方以智,太清楚他的性格了,当听完这些以后,六部郎中方以智,便知道此事不会这般简单的就结束。
于是当着海丰县地方百姓的面,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在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引领下,前去海丰县大牢,这杀人的吴家少爷,就被打入海丰县大牢。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看着神色阴沉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语气平和道:“从今日起,我等就在这里待着了,什么时候知县能给大家一个交代,那我等再离开这里。”
既然出现了合适的契机,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冷笑道:“好,既然壮士有此心,那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待本县查明前因后果后,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识好歹的家伙,既然敢让本县在这些贱民面前下不来台,别让本县查明你的底细,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着气势汹汹离去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站在原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脸上露出了几分轻蔑的神情。
就这般飞扬跋扈的姿态,你们东林党在这里的根基,算是彻底保不住了,你们就等着被彻底摧毁吧。
在东林党海丰县知县离开以后,随行前来的地方百姓,此时都聚集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边,不断向其讲述着不该这样做啊。
这吴家在海丰县治下,本身就是根深蒂固的存在,如果说不是这样的情况,那这该死的吴家少爷,绝对不会这般飞扬跋扈。
现在把吴家少爷,送进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控制的大牢,这不是拱手相送吗?
别看这些地方百姓,都是一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存在,但是这心里面的道理却非常清楚。
而面对激动的海丰县地方百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不停地出言安抚着他们,说此事他们肯定会负责到底的。